姜至的一聲“慢著”讓所有人的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就連著擂臺上的兩人都暫時停手了,姜至把目光放到裁判長老身上,這個長老是城主府的人權力在其他的世家長老之上。
“我想要問一下,比賽規則是選手被打出場外,或者自己認輸才算輸掉對吧。”
裁判長老可是看到姜至送奶茶了,恭敬的說道“是這樣的。”
姜至接著說道“那規則裡沒有替人認輸這一套規則吧。”
裁判長老一下子就明白了,姜至這是明顯和江家有仇,在這裡搞針對呢。
“小友說的是,確實沒有這一項規則。”
姜至繼續靠在椅背上,輕蔑的看著江家主“我沒問題了,比賽繼續吧。”
有寧知在這裡,江家主動不了她半點。
擂臺之上,黑衣散修將江起打到半死不活,最後一擊直接奔著江起的丹田位打。
江家的長老忍不住出手了,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家族最有實力的人被廢掉。
一直以來的切磋賽都是點到為止,規則並不完善,如今被人鑽了空子,現在也顧不上規則了。
玄階後期的長老化掌為拳,對準的位置是黑衣散修的丹田處。
姜至都已經把針對放到明面上了,現在她直接拿著一摞落雷符。
‘刷刷刷’
落雷符盡數飛出,全部貼附在江家長老身上,他的出拳動作慢了幾分。
恰恰是這幾分,黑衣散修已經廢掉江起的丹田,並且躲過了這次攻擊。
江家主再也忍不住了“你們墨望樓是七大宗又如何,不要欺人太甚!”
姜至冷笑兩聲“到底是誰欺人太甚,江家主難道不清楚嗎?”
這次的笑容鄙夷感十足,是姜至的真情實感。
江家主衣袖下的拳頭已經攥的微痛,臉色陰沉的看著姜至。
心中的主意更加堅定,大不了魚死網破,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眼看氣氛又僵持下來,城主湯行趕緊出來和稀泥“好了,給我個面子,先把切磋賽給辦下去,到時候你們有什麼冤屈大可以到我城主府來和解。”
姜至嘴上不饒人,對著江家主挑釁一笑“切磋賽結束後你最好在這裡等著。”
江家主正想著回懟,便收到了寧知威脅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咽到肚子裡。
黑衣散修對著姜至遠遠的抱拳行禮,姜至輕笑,禮貌的回應。
下一場就是池家對陣城主府,結局顯而易見,是城主府弟子勝利。
很快便又是抽籤環節,見識到黑衣散修剛剛的手段後,沒有人想到和他對陣。
溫家弟子和城主府弟子懷著忐忑的心在抽籤,黑衣散修則是隨便抽了一個籤子就下臺了。
等到所有的籤都抽完,溫家弟子再次拿到了輪空籤。
也就是說,如果城主府弟子打不過黑衣散修,那麼兩個人都會對上黑衣散修。
兩人抽完籤感覺天都塌了,哭喪著臉就回到休息區了。
兩家紛紛去給弟子忠告:實在打不過就認輸,或者不經意的被打下來。
觀戰席
姜至大概理解為什麼上官清雅會說這個比賽無聊了,確實很無聊。
當他覺得不無聊時,原來是她看的時間不夠長。
每輪比賽之間的休息時間屬實有點長了,她甚至覺得燉個肉吃完全沒有問題。
此時,上官清雅身後的侍女已經帶著儲物袋回來了,裡面的靈石足足多了兩倍。
姜至派裂天去將儲物袋取回來,裂天又是極其不情願的去了。
很快,裂天將儲物袋給姜至拿回來,姜至罕見的問了裂天一句“你身上有能儲物的靈器嗎?”
裂天不明所以,但還是展示了一下手腕上的鐲子“這個可以儲物。”
姜至又問道“你有靈石嗎?”
裂天剛想說沒有,就見姜至自己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我也真是的,問一隻鯊魚有沒有靈石。”
裂天:……太不尊重鯊了。
姜至把手上的儲物袋給了裂天“這些靈石你拿著,日後出去遊玩都是你付錢知道不。”
裂天自知此時和姜至對著幹沒有好處,就默默的將靈石袋收起來。
姜至一直都是惹人注意的目標,此時見兩人動作有些親暱,便紛紛討論兩人之間的關係。
除卻平民百姓之外,在場的都是修仙人士,把這些討論聲盡收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