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真是莫名其妙。”裴夜泊忽地笑了兩聲,搖了搖頭,“不幫你就沒有之後的事,你什麼都不知道,能信什麼?”
“信你心善。”沈祭聲音很輕,帶著笑意。
裴夜泊也笑了,放鬆地將頭靠在門框,盯著沈祭的臉,用目光描摹輪廓。
沈祭用髮帶紮起來的頭髮有些凌亂,應該是匆忙紮上去的。他去了發冠的模樣順眼了很多,沒了端著的清冷,溫柔了些許。
“行了,我走了,不打擾你休息了。”裴夜泊身體向前一傾,準備離開,忽然想到什麼,側頭問:“扶玄宗上下,我可以隨意走動嗎?”
沈祭說,“斬雙峰和宗門上下都可以,但其餘幾峰不可進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