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便好。”
心下卻不由詫異:【元靳當真是苟戴先生話本里的受虐狂不成?從前我憐他幫他護他,他絲毫不感激,如今我要殺他,他反而對我和善了起來?誰擔心他了,死乾淨才好,不過人沒死,這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沈綰梨忽然有些慶幸,當時在寶蘊山上,她將元靳被毒蛇咬傷落崖之事都偽裝成了意外,如今即便元靳沒死成,應當也不會那麼快懷疑到她身上。
太醫張苡仁本還以為是襄平侯不小心把元靳養死了,才故意造出這麼場意外來給他看,將元靳的死歸咎於他自己燭臺失火,免得皇上怪罪,沒想到元靳竟然還活著。
那剛搬出來的酷似元靳的焦屍,不用仵作驗屍都能知道是假的了!
張苡仁正想質問沈晉安,卻沒想到,沈晉安竟然賊喊捉賊:“質子殿下,既然你沒死,這焦屍又是何人?”
張苡仁瞥了眼沈晉安,冷哼了聲,“是啊,這焦屍上面怎還有質子隨身攜帶的玉佩?”
元靳自然認得那玉佩不是他那塊,估計是襄平侯找不到他臨時弄來的,他那塊在沈綰梨那裡。那塊玉佩對他至關重要,那時候他任由沈綰梨拿去典當,打算讓下屬悄悄贖回,卻沒想到沈綰梨竟然將他的玉佩私藏了起來。
真是的,她若想要他的貼身之物,直接說便是,何必如此曲折迂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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