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沒有被查抄,畢竟襄平侯統領的黑虎騎,可是他在魏國邊境的心腹大患。
襄平侯府的麻煩算是暫時過去了,但是,她給元靳挖了個坑。
偽造的那份咒書當中,她反過來陷害的可不止有衛國公陸航,還有魏國細作。
元靳垂眸看著她,輕聲道:“我順道送你回閬華苑吧。”
然而這時,兩名錦衣衛忽然折返,走到了元靳身邊。
“元靳殿下,今日邪物咒書之事與魏國有關,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元靳面色微變,一時間心中那點旖旎心思都煙消雲散了,而是詫異地轉頭看向錦衣衛:“今日之事不是衛國公府心懷怨恨,栽贓陷害襄平侯府嗎?你們燕國的臣子傾扎,與我何干?”
難道說,他刺殺燕國太子的事情暴露了?
可是此事,他明明將證據禍水東引指向了昭國,甚至還故意暴露了昭國細作在燕京的兩個據點,燕帝如何也不該懷疑到他身上才是。
錦衣衛並未多說,對元靳這位落魄質子也沒那麼客氣,說了句“質子,得罪了”,便將人強行架走了。
元靳面色微沉,但卻不好輕舉妄動暴露武功掙脫,只能任由他們將他架走。
他想不通,今日這事,他就是過來看個熱鬧的,怎麼還扯上了他?
那些子虛烏有怪力亂神的事,他從不相信,更不可能用如此低端劣質的計策。這擺明了,就是有人陷害他,讓他引起燕帝的忌憚。
到底是誰?
沈晉安那個腹內草莽的武夫?
還是,昭國留在燕京的那位,神秘的幕後執棋者?
“清者自清,大小姐不必為我擔憂。”
走之前,他還對沈綰梨說了句。
“嗯。”
沈綰梨似是擔憂地點頭,但卻在看到他被錦衣衛帶走的背影漸遠後,唇角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