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齊家富得流油,說不準皇上早想趁機抄了他們,他們齊家也一向作風謹慎,為了避免被襄平侯府牽連,肯定會想辦法退婚。
這一大早上,他都已經瞧見齊家的管事在衛國公府門前兜了幾回了。
陸航只覺得,衛國公府很快便能恢復昔日榮光,沈敏、沈晉安和襄平侯府,都會成為他的墊腳石!
就當他覺得春光融融,前景無限之時,鐵騎聲忽地由遠而近。
府中下人們也都紛紛朝著主院的方向跑來,神色驚恐,像是在逃命一般。
陸航忍不住皺了眉頭,端了端衣袖起身,沉聲責問:“何事如此嘈雜?”
“國公爺,不好了!錦衣衛上門了!”
管家急慌慌地跑來,一路上還不忘頻頻扭頭往身後看,也正因此,腳步踉蹌,好幾回都險些被府中碎石絆倒。
陸航在聽到錦衣衛後也有些慌神,下意識也想要找地方逃竄,畢竟,錦衣衛無事不登三寶殿,一旦登門,必有腥風血雨!
但很快,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已然魚貫而入,將他團團圍住。
那位年少冷峻的錦衣衛指揮使岑寂,自人群之後走了出來。
“國公爺,怎麼辦……”
原本給他捏肩膀的通房丫鬟此刻都畏畏縮縮地躲在他身後。
陸航煩躁地將她們甩開,腆著臉上前,強作鎮定,“不知指揮使大人光臨,有失遠迎。”
然而,岑寂只是神色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彷彿視他如無物。
即便是被這般輕視,陸航也不敢生出半分惱怒,更多的是恐慌與驚懼。眼前的少年分明比他年輕二十多歲,可那身彷彿沾染了詔獄腥風血雨的氣勢,卻讓他都犯怵。
岑寂抬手對排列整齊的錦衣衛們發號施令,“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