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饈閣都保不住。
便宜別人不如便宜她。
沈清茉被沈綰梨拉著往外走,但卻一直忍不住回頭看沈暮玠,有些著急:“真不跟舅母告狀?你看他那樣,我都怕他把侯府給輸光。還有那個沈念嬌,分明就是不懷好意,都輸了好幾把了,還一直勸他繼續就能翻盤。”
雖然沈清茉經常開口懟沈暮玠,但到底還是在意這位表哥的。
沈綰梨冷淡道:“他願意聽沈念嬌的,就讓他聽吧。待會沒錢了,就讓他找她要。”
沈清茉恍然:“還是綰梨你聰明,我們走了,二表哥沒錢了,沒有籌碼了,自然就賭不下去了。我們要是在那,說不準他就把剛給你的銀票要回來了。沈念嬌還要找他借錢,肯定沒錢給他賭。”
“你和丫鬟在這等我一會,我去方便一下。”
沈綰梨把沈清茉帶回了珍饈閣,然後藉口離開了一會。
沈清茉點頭,就在大廳找了個地方坐下。
沈綰梨出去轉了一圈,在大街上買了些胭脂水粉,又去謝芳林名下的成衣閣挑了幾件男子的衣物。之前謝芳林查賬的時候,帶她去過她名下的鋪子,掌櫃的都認得她,雖然對她的要求詫異,但也都很配合。
沈綰梨喬裝成男子,戴了幕籬,然後回到了賭場。
她找到了珍饈閣對面賭場的老闆。
“我要買下賭場。”
賭場老闆瞥了眼她拿出來的銀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賣。”
他們賭場生意那麼好,怎麼可能賣出去?
沈綰梨自然也清楚,賭場青樓這些背後的東家都靠山不小,牽扯到的人脈也很多,不是有錢就能買下來的。
但好在這家賭場是鍾離商號下的。
她拿出了之前從東廠總督魏折山那得到的令牌,放在了銀票上:“賣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