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婚事便作罷吧。”
宋夫人滿臉羞愧和惋惜,但卻也知,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宋家與侯府已經不是結親而是結仇了。
“是我教女無方。侯夫人,世子,當初的聘禮我們宋家會一併退回,也會給世子補償。”
說到這,她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近乎哀求地道:“只是能不能侯求夫人留我兒和宋氏的姑娘們一條活路,不要將晚妝與人私通有孕之事宣揚出去。”
謝芳林想到女子處艱難,也有些不忍。
卻聽到沈綰梨的心聲:
【還玩起道德綁架了?宋晚妝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想過後果嗎?怎麼說得像是我娘害了宋氏的姑娘一般。】
【幫宋家瞞下此事,那就啞巴虧都侯府吃了唄,不知道的還以為沈朝謹快死了才退的婚呢,那到時候侯府不出殯都說不過去了吧?】
沈朝謹:“……”
謝芳林看著宋夫人的面色也冷了下來。
“宋夫人,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我兒剛封世子,若不陳明退婚緣由,難道要讓我兒揹負背信棄義的罵名?”
她瞥了宋晚妝一眼:“你要怪便怪你女兒。若她看不上侯府,大可明說退婚,我們襄平侯府也不是什麼強搶民女的惡霸。可她明明與他人暗度成倉,卻還這若無其事地與我兒議親,實在是把我們侯府當傻子愚弄,真當我們侯府是軟柿子?”
宋夫人只覺得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光,羞愧到無地自容。
宋晚妝卻是心情很好,如釋重負,“用得著求他們嗎?娘,我嫁給柳凌霄就行了,他說過等他高中,會八抬大轎娶我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