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加快速度鑽進了灌木叢中。
這讓劉青松頭疼的要死,正要跟過去看看,小黑魁叼著一隻灰色野兔鑽出了灌木叢,然後一路拖著來到了劉青松的腳下。
扔在地上後。
小黑魁抬起奶萌奶萌的腦袋叫了兩聲。
那意思是在說:沒吃的不怕,可以吃它抓的野兔。
劉青松在反應過來後,那是哭笑不得。
但也沒有拒絕小黑魁的好意。
而是撿起野兔扔到了劉大壯的面前:“大壯叔,咱們沒吃的可以把它烤了吃。”
“你確定?”劉大壯開心的搓了搓手。
其他劉家人也連圍了過來。
“確定。”劉青松回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劉大壯撿起野兔,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就剝皮處理了起來。
周麻子、週一一等一隊的獵人。
那是看的羨慕不已。
有的獵人還朝自己身邊的獵狗發起了脾氣。
說獵狗為什麼不會抓野兔,跟在身邊只知道吃啥也不是。
劉青松雖然看到了這一幕,但揶揄的卻是沒有去多管,而是問周麻子:“周爺爺,這一帶多沼澤,瘴氣也多,咱們等下休息好了要怎麼出去啊?”
“目前來說只有一個辦法。”周麻子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了起來:“咱們兵分兩路朝兩個方向走,要是覺得不對勁就可以回原地等。”
“覺得路是對的,那就直接下山。”
“這樣的話,原地等的也可以隨後跟著走出老虎山。”
“那你打算走哪個方向?”劉青松問。
“反正不跟你們劉家人走一個方向就是。”周麻子笑道。
這話說的好像劉家人是拖油瓶似的。
劉青松雖然聽出了話外之音,但卻是沒有去計較,而是轉身回去幫忙烤野兔去了。
畢竟是不是拖油瓶,只有下了老虎山才知道。
讓劉青松感到意外的是,這還沒有烤幾分鐘野兔,小黑魁就嗖的一聲又鑽進灌木叢中不見了。
金幣見狀。
連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數分鐘後,它們倆一前一後的回來了。
但不是空手而歸,其中小黑魁嘴裡面叼著一隻野雞,而金幣嘴裡面則是咬著一隻半大的野山羊。
看小黑魁身上的血跡,很顯然野山羊是它捕殺的,但它拖不動,所以就只能讓給金幣了。
至於為什麼又要出去捕殺野味,很顯然是看一隻野兔不夠吃。
正在烤野兔的劉大壯看到這一幕,那是驚的話都說不出來。
其他劉家人,包括劉青旭也傻眼了。
但劉青松卻是皺起了眉頭,上前就輕輕踢了一腳小黑魁:“誰讓你擅自離開去抓野味的?到時候遇到了危險咋辦?”
小黑魁扔下了口中叼著的野雞。
然後蹲坐在原地,揚起奶萌奶萌的腦袋委屈巴巴的看向了劉青松。
劉青松的心頓時就軟了,在輕嘆一聲後,只得蹲下伸手摸了摸小黑魁肉乎乎的小腦袋:“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聽到了沒有。”
“嗷嗷~~!”小黑魁叫了兩聲,然後開心的叼著野雞,帶著金幣朝劉大壯走去。
不遠處,周麻子、週一一等獵人看到這一幕那是嫉妒的皺起了眉頭。
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而是默默的收拾好東西,默默的抬著擔架上的周傳雄朝西面茂密的樹林走去。
劉青旭見狀,連問劉青松:“我們要派人跟過去嗎?周麻子這老東西,擺明著是不想帶我們出去啊!”
“不帶就不帶唄!”劉青松笑了。
他能理解周麻子,畢竟周麻子他們那一隊人今天上老虎山可是無功而返,而他不但獵殺到了兩頭大野豬,還得到了野生靈芝。
這換做是他的話。
這心裡面也會不痛快的。
“可不帶的話咱們怎麼出去呀?”劉青旭問。
其他劉家人也擔心的看了過來。
他們可不是周麻子,更不是專業的獵戶,這在天黑之前要是走不出老虎山,那麻煩可就大了。
“不會走不出去的。”劉青松自信的回道:“但在這之前,咱們還是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行!”劉青旭沒有再多話。
畢竟劉青松能這樣自信,他自然是要選擇相信。
眼見有劉家人在處理野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