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濫用職權,劉青松一家現在能變成這樣?”
“要不是你卑鄙無恥,聯合鍾新兵冤枉劉青松父母,他們能被抓勞改?”
“李氏你個瘋婆子別胡說八道行不行?”王小河慌張的抱著腦袋四下躲藏,在同時連極力為自己狡辯:“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陶國慶聽著李氏的話也很震驚。
震驚王小河真要是這樣的人,在當前的形勢下那隻怕早就被抓起來槍斃了,而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跟一個"潑辣的婦人"爭吵。
但一旁的小武卻是很淡定。
似乎對於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
“哼!是不是那樣的人你心裡面清楚。”李氏見追不上王小河,當下扔掉掃把沒追了,但心中的怒氣仍然未消:“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準出現在我家門口,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王小河聞言很想發飆懟回去。
但最後卻是心虛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之所以這樣,很顯然是怕跟李氏將事情鬧大,將其他村民給吸引過來,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畢竟李氏剛才的話說的都是實話,也是好多村民都知道的事實。
這要是當著陶國慶的面繼續,那吃不了兜著走的人是他,而不是李氏。
不過他也有些想不通,自己千防萬防,為什麼會在李氏面前翻車了。
要是早知道這樣。
打死他都不跟著來胖墩家門口了。
現在好了,筐瓢了,也根本沒法圓場。
一想到這,王小河想死的心都有了,也頭疼的不行。
一旁的小武跟另一個年輕人見狀,那是忍不住搖頭。
陶國慶也直皺眉,但他沒說什麼。
因為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沒有親眼看到王小河濫用職權對劉青松家做過什麼。
那就不能盲目的站隊,也不能盲目的下定論。
萬一這裡面有什麼隱情,那他到時候可就裡外不是人了。
眼見他家小淘氣聽到動靜抱著小奶狗跑出來了,陶國慶連輕嘆著迎了上去:“今天伱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是不是該跟爺爺回家吃藥了?”
“不回,我……我都跟胖墩說好了,等下還要去河邊釣魚呢!”小淘氣不滿的癟了癟嘴:“藥難吃死了,要吃爺爺你吃,我才不吃。”
說完。
小淘氣抱著小奶狗跑向了劉青松家。
么妹、小糯米、胖墩見狀。
連忙跟在了後面。
“不是……”陶國慶想發飆。
但一想到小淘氣的病情,一想到小淘氣沒多少時間陪在自己身邊了,他只得跟小武交代了幾句,然後長嘆著追了上去。
小武目送陶國慶的身影消失,轉身提起了魚護中的刁子魚:“王隊長,我跟小馬就先走了,下午會帶人來收劉青松家裡面的魚,你最好給我收斂著點,別再搞事了。”
“那樣對你,對我都不好。”
本來這話他不想說的,說了搞不好會得罪王小河。
但仔細一想,要是不說的話,這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那又會讓在松木公社當副主任的王五一遷怒於他。
說他沒有看著點王小河。
畢竟王小河是王五一的堂弟。
所以……
思前想後。
他還是決定提醒一下王小河的好。
因為這樣的話,以後出了什麼事情,他至少能在王五一面前有個交代。
王小河不傻,一愣之下就聽出了小武的話外之音,他訕笑的點頭保證道:“這個我曉得,曉得。”
“那我先走了。”小武說著,跟一旁的小馬徑直朝蜿蜒的山道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王小河本想去找陶國慶,但在看到李氏還站在大門口,一愣之下就露出了狠厲的目光:“李氏,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是麼?”李氏沒有答話,一個魁梧的農家漢子從大門口走出來,搶先冷冷的反問了一句。
這個魁梧農家漢子不是別人。
正是胖墩的父親"王耀慶"。
劉青松口中的王叔。
王小河在看到王耀慶後。
整個人那是哆嗦了一下,眼眸中狠厲的目光也變得畏懼起來:“我……我剛才是胡說八道的,王耀慶你別放在心上。”
王耀慶沒有答話。
而是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