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也只有王道軒死了要請嗩吶手。
王家河的喪事雖然也會請,但才剛死不久,還到不了這一步。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不能吹的這樣響,嚴重影響其他人的生活啊!
這要是吹一整天,只怕換做任何人的心情都會被影響的。
想到這,劉青松正要去問問王耀慶怎麼回事,劉華根卻是揹著獵槍,帶著劉青旭、劉青水、劉華生等數十個劉家人怒氣衝衝的出現了:“青松,你作為小隊隊長,就說今天的事情管不管?不管的話,那我我就直接帶人去找王道軒家人的麻煩了。”
“不是……這到底啥情況?”劉青松狐疑的問道。
“還能有啥情況,我爸明天就六十大壽了,可王道軒家倒好,足足請了十幾個嗩吶手,朝著我爸住的地方吹哀樂,這不是在咒我爸早點死嗎?”劉青旭氣憤的將其中的原由給說了出來。
“什麼?”劉青松呆住了。
在回過神來後。
臉當即也黑了下來:“這些該死的王家人,這不是純粹在沒事挑事,在給我下馬威嗎?”
“哥,大伯!你們啥都不要說了,我這就跟伱們過去看看,看看王小河不在了,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
“行!”劉華根點頭。
“走!快走!”劉青松則是走在前面帶路。
很快,便帶著劉青松等劉家人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
王道軒家。
大門口右側的空地上。
十幾個嗩吶手正在賣力的吹著哀樂。
柚子樹下的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看到這一幕,那是嘿嘿笑著在偷樂。
這個中年人他不是別人,正是槐樹生產小隊的會計鍾新兵。
今天能出現在王道軒家,除了來幫忙,很顯然還是來給王道軒的家人出謀劃策的。
要不然的話,其他人可想不出這樣的餿主意,請十幾個嗩吶手朝著劉華根家的方向使勁吹哀樂。
眼見著十幾個嗩吶手有好幾個停了。
鍾新兵正要去監督。
一個打著赤腳的平頭年輕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鍾會計,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那個劉青松揹著獵槍帶著劉華根、劉青旭、劉華生等十幾個劉家人怒氣衝衝的過來找麻煩了。”
“慌啥,沒看到我在等著他們來嗎?”鍾新兵說著摸了摸下顎的山羊鬍須:“你去後院找王軍他們就說讓他們做好動手的準備。”
“好!好!”平頭年輕人連忙跑著去照做了。
鍾新兵則是揹著雙手走向了路口,嘴角浮現出現了一絲壞笑。
在路口等待了片刻後。
果然就看到了劉青松帶著劉華根、劉青旭等十幾個劉家人出現在蜿蜒的山道上。
鍾新兵見他們一個個臉色很難看,在笑了笑便迎了上去:“劉隊長,別來無恙啊!”
“你怎麼也在這?”劉青松在看到鍾新兵後,一愣之下頓時猜到了今天這一齣戲是鍾新兵在背後策劃出來的。
要不然的話。
憑藉王道軒的家人。
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智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呢?”鍾新兵聞言攤了攤手:“不要忘記了,我可是小隊會計,一般人可管不了喪事的賬。”
“這倒是。”劉青松沒有生氣,而是緩緩點頭:“鍾會計,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今天王道軒家門口請的這十幾個嗩吶手是不是你的安排?”
“你可別血口噴人,就算是我想那也不可能這個冤枉錢啊!”鍾新兵笑嘻嘻的回道。
“好!很好!希望你不要後悔。”劉青松知道鍾新兵則是鐵了心要跟他對著幹了,在冷笑之餘,心中一個大膽的計劃在迅速的形成。
但劉華根、劉青旭、劉青水、劉華生等劉家人不知道啊!
他們見鍾新兵這孫子這樣囂張,那一個個氣的捲起衣袖就準備動手。
但很快就被劉青松給攔住了:“你們稍安勿躁,要是相信我那就一切都聽我的。”
劉華根、劉華生等劉家人自然是很相信劉青松。
聽見劉青松這樣一說。
再對望了一眼後。
那一個個都收起了暴脾氣。
這一點可是鍾新兵沒有想到的。
畢竟他的初衷可是利用嗩吶手的哀樂激怒劉家人,然後讓埋伏的王家人給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
到時候即便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