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劉青松。
得罪了,那要想採摘野生靈芝救修正一,只怕連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不理會王保國才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明智的選擇。
王保國聞言傻眼了。
他本來還想借助秦安的人脈來打壓劉家人跟周家人的,現在看來這個如意算盤根本就不行啊!人家秦安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周麻子舉起槍托就給了他一下:“王保國你他孃的給我滾遠點,要是再看到瞎逼逼,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哎!哎!”
王保國連忙抱頭跑遠了,不過最後又兜著圈子回到了秦安的身邊,還幫忙擦拭起來竹轎。
之所以會有竹轎,很顯然是秦安僱過來的,而且肯定會一起上老虎山。
劉青松雖然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但卻是沒有去多管,而是對王耀慶說道:“叔,你先帶大家上老虎山,然後在入口那裡等我,我跟我三叔先去六爺爺家看看。”
不看不行,六爺爺跟啞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他的家人,萬一需要他的幫助而他不在,那隻怕會內疚一輩子。
“要得,要得!”王耀慶點了點頭,便大手一揮帶著其他村民踩著積雪,嘎吱嘎吱的繼續朝老虎山的方向走去。
劉青松在目送他們走遠後,才帶著劉華生走向了六爺爺家。
六爺爺家也在野豬嶺山腳下,離劉青松家只有一千多米。
他老人家住的房子是南竹搭建的,因為有些年代的緣故,此時已經破舊不堪了。
不過即便是破舊不堪,今年在大雪的覆蓋下也沒有倒塌。
這讓劉青松鬆了一口氣,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兩人一狗還未走近,遠遠的就聽到了啞妹的哭聲,而且還哭的很傷心。
“怎麼回事?”劉青松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跟在後面劉華生也皺起了眉頭。
本以為是六爺爺不行的他。
下一秒卻是看到啞妹趴在金幣的身上哭。
金幣不知道怎麼了,此時躺在了屋簷下已經奄奄一息了,肚子上能看到一條長長的傷口,像是被人給砍傷的,又像是中了某種機關。
總之。
啞妹養的大黃狗金幣不行了。
看的一旁的六爺爺那是直抹眼淚。
這,肯定也就是他沒有去胖墩家曬穀場上領錢的原因。
劉青松在反應過來後,連忙蹲下檢視起來了金幣,小黑魁也圍著金幣打起了轉,最後停下來默默的看著金幣,眼淚居然都出來了。
這讓劉青松很不是滋味:“六爺爺,到底是誰傷的金幣?”
要是讓他知道,一定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還有有誰,現在是冬天了,好多外地的偷狗賊又來咱們槐樹生產小隊活動抓狗了,我也就是出去摘了一會菜,結果金幣就變成了這樣。”六爺爺輕嘆著回道,眼眸中有淚水在打轉。
“是嗎?”劉青松皺起了眉頭。
但他接下來沒有再問六爺爺狗販子在哪,而是從背後的牛皮揹包中拿出了外傷藥、繃帶給金幣包紮了起來。
他今天上老虎山,一定帶了兩個揹包。
一個是隱身的空間揹包。
另一個就是這個掩人耳目的牛皮揹包了。
而從萬界垃圾場帶出來外傷藥就放在了牛皮揹包中以備不時之需,所以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來自然是沒有什麼毛病。
但劉青松卻是知道。
金幣傷的這樣重,就算是用了萬界垃圾場帶出來的外傷藥,那也不見得會治好,所以接下來金幣能不能活,那就看它的命了。
要是用了外傷藥還死了。
那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讓劉青松感到意外的是。
這剛把金幣的傷口包紮好,金幣的眼睛就有神了,緊接著居然掙扎著想站起來,但被啞妹哭著給按住了。
畢竟在啞妹的心中。
認為傷的這樣重的金幣今天必死無疑。
六爺爺也這樣認為,正要拉開啞妹,金幣卻是抬頭舔起了啞妹臉上的淚水,等啞妹放開了它,居然直接坐了起來。
可能是扯到傷口的緣故。
金幣又重新躺下了。
但腦袋卻是抬著,示意啞妹不要哭。
啞妹被這一幕給驚的瞪大了眼睛,在回過神來後,連用手勢問劉青松,剛才給金幣用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