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激我說,敢不敢回去跟她再去玩大的。”
玩大的。
就是打大牌的意思。
“啊?”劉青松有些不解了。
再跟黃胖子打大牌,劉金身邊還有錢嗎?
“對了!劉金還邀請了聶小軍一起去,並且說另一個牌友是曲中全。”黃胖子又補充了一句。
“你說啥?”劉青松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黃胖子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問道:“怎麼了,這個曲中全是牌友有什麼問題嗎?他雖然騙了你二姐的錢,可騙不到我的。”
“你是豬嗎?劉金真要邀請你跟聶小軍一起去跟曲中全打牌,那這明擺著是在下套了。”劉青松說到這,謹慎的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其他人才繼續說道:“因為曲中全就是王小河背後那個靠山的人。”
“啊?”黃胖子被驚到了,真要這樣,那他要是跟劉金去跟曲中全打牌,那豈不是會死的好慘?
想到這,黃胖子連慶幸了起來,慶幸來找了劉青松。
“我可沒有騙你!我要是你,回去就將這事情告訴你老大,然後來一個計中計,讓曲中全、劉金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劉青松輕聲提醒道。
“你說的對。”黃胖子點頭,轉身就朝插在地上的松油火把走去,走到了,彎腰拔出來舉著就走向了蜿蜒的山道。
片刻後。
就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不見。
……
半個小時後。
劉麗娟、劉春將飯菜給做好了。
並且煎了好幾條野生刁子魚。
但小淘氣卻是還在熟睡。
小糯米想去將小淘氣喊醒,但被劉青松制止了。
畢竟這個時候小淘氣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吃飯。
不過劉青松沒有去反對小糯米喊其他四個休息的年輕人吃飯,眼見大門口漆黑一片,連走進堂屋找來了松油燈點燃了。
等四個年輕人吃飽喝足,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而此時小武還沒有帶著陶國慶出現。
小淘氣也沒有醒來。
劉青松見小糯米、么妹總是在擔架周圍走來走去,當下連招手喊來了他們去洗臉腳去了。
洗好了後。
外面就傳來了小武的說話聲。
還有陶國慶的咳嗽聲,以及一個婦人的哭聲。
劉青松知道這婦人是小淘氣的母親,在跟大姐、二姐說了一聲後便走了出去。
小糯米跟么妹也連邁著小短腿跟在了後面。
曬穀場上,一個漂亮的陌生婦人正趴在擔架上哭泣,陶國慶則是拄著柺杖在一旁長吁短嘆,滿是皺紋的臉上也有淚水在滑落。
嘀嗒~~!嘀嗒~~!
其中兩滴淚水直接落在了小淘氣的臉上,將小淘氣給驚醒了,她在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後,忍不住疑惑的問陶國慶:“爺爺,你哭啥?我……我還沒死呢?”
“啊?”陶國慶呆住了。
陌生婦人,也就是小淘氣的母親"白玉珍"也一臉的懵逼,在回過神來後,連抓住了小淘氣那皮包骨的小手:“丫頭,你……你真沒事啊?”
“真沒事,不過你抓疼我了。”小淘氣連提醒道。
白玉珍連鬆開了小淘氣的小手。
然後檢查起來小淘氣。
見小淘氣的血色比來槐樹生產小隊要好很多,那是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也有些想不通怎麼會這樣。
陶國慶也一臉的錯愕。
他見小武就在一旁,當下忍不住問道:“你在來到小劉家後對小淘氣做了什麼?她的病,怎麼……怎麼突然間就好轉了起來呢?”
“我也不知道啊!”小武抓了抓頭,然後拍了拍額頭:“對了!在我走之前小淘氣說想吃劉青松家的蜜柚,然後我就同意給她吃了。”
“爺爺,哥哥家的柚子真的很好吃。”小淘氣附和道。
“是嗎?”陶國慶深吸了一口冷氣。
“難道……”白玉珍也欲言又止。
正要拉著小武去一旁好好問問當時的情況。
劉青松帶著小糯米、么妹走過來了:“小淘氣,你醒了?”
“嗯,哥哥我餓!”小淘氣掙扎的想爬起來,但最終還是沒能如願。
陶國慶見狀,連忙幫忙扶了起來:“你餓的話爺爺去讓人煮白米粥給你吃,然後再去買你愛吃的香蕉過來。”
“我不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