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安跟另一個奄奄一息的"年輕傷員",劉青松沒有去多管,因為在陳書記的組織下,他們很快就被村民用臨時擔架抬著送往了城裡的大醫院。
然而讓劉青松沒有想到的是。
秦安跟年輕傷員才抬走沒兩分鐘。
六爺爺就拿著柴刀氣沖沖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青松,你為什麼要救偷狗賊?”
“啊?”劉青松懵逼了。
周麻子、周傳雄、劉大壯等一眾村民也有些傻眼。
畢竟他們當時都在山上,沒有看到劉青松救過什麼偷狗賊啊!更加沒有看到有人偷狗。
“六爺爺,您是不是對青松有什麼誤會啊!”王耀慶在回過神來後忍不住問了一句。
在幫忙包刮野豬毛的啞妹這時也連跑到了六爺爺的身邊,用手勢示意六爺爺不要激動,有什麼話好好說。
“哼!我會誤會青松?”六爺爺越說越氣,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那王耀慶我問你,剛才臨時擔架上抬的那個快死的人是誰?”
“我親眼看到他帶著幾個偷狗賊在追砍我家金幣,難道我會看錯?”六爺爺說到這,那是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畢竟金幣可是陪伴了有十來年了。
這被人追著砍,那其實就是在要他的老命啊!
“這……這……”王耀慶在回過神來後,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周麻子、周傳雄、劉大壯也不敢說話。
畢竟擔架上那個陌生的年輕人真要是偷狗賊,那他們還真的救錯了人。
“可問題是我們都不認識偷狗賊啊!難道您希望我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在老虎山看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不救?”劉青松在弄懂六爺爺生氣的原因後,那是忍不住苦笑著攤手反問道。
“你……伱真不認識?”六爺爺呆住了。
他這才發現,似乎冤枉了劉青松。
“真不認識。”劉青松確認。
啞妹用手語也為劉青松作證,他們是真的的不認識偷狗賊,要是認識,哪裡還會去救,早就讓偷狗賊在老虎山自生自滅了。
何況金幣還是她最好的夥伴。
怎麼可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那……那……”六爺爺臉紅的收起了柴刀:“那接下來怎麼辦?這偷狗賊可是被抬著去城裡的醫院了。”
言下之意。
就算是誤會。
那也不能把這個偷狗賊給救活。
畢竟偷狗賊太可惡了。
劉青松猜到了六爺爺的意思,他轉頭看向了周傳雄:“你趕緊帶兩個人去追陳書記他們,將偷狗賊的事情說出來,要是他們還願意救偷狗賊,那你不要多管。”
“那要是不願意救呢?”周傳雄問。
“扔到大山裡面喂老虎。”劉青松冷冷的回道。
這可不是他冷血,而是像偷狗賊就應該嚴懲,也必須殺雞儆猴給那些外村人看看,要不然這個冬天,只怕會有好多村民家的獵狗會遭殃。
“好!”周傳雄連忙帶著兩個村民跑著去追陳書記他們了。
劉青松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小聲問一旁尷尬的六爺爺:“金幣現在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好多了,現在能在曬穀場上活動了。”六爺爺長嘆著回道:“還是你的外傷藥厲害,要不然……”
說到這,六爺爺的眼睛又紅了。
劉青松見狀知道不能再聊金幣的話題,當下連讓啞妹扶著六爺爺去幫忙刮野豬毛,而他則是走向了王耀慶:“叔,等下吃完了飯你組織分肉,我有點事情要離開一下。”
“去幹嗎?”王耀慶問。
他現在受傷了,可不能長時間站在曬穀場上吹冷風,到時候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
“我去……”劉青松剛要小聲將心中的想法給說出來,劉華根帶著兩個村民急匆匆的出現在山道上。
劉青松跟王耀慶說了一聲連迎了上去:“大伯,有什麼發現沒有?”
“這裡人多,你跟我來。”劉華根低沉著聲音,帶頭走向了幾百米開外的一顆苦楝樹。
劉青松一愣之下跟在了後面。
走近苦楝樹後。
劉華根才道:“青松,我按照你說的,剛才悄悄的去了王家河埋葬的那座無名山頭轉了一圈,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什麼?”劉青松問。
“我看到有十幾個陌生人在刨王家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