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又問了一句。
這可不是他不知好歹,想查探白酒的釀製秘方,而是身為醫生,他深知這白酒的作用有多大,要是能用來造福百姓,那可不得了。
劉青松猜到了姜老的心思,他苦笑著回道:“姜老,我都說了這是最後一罈,要是有秘方那能是最後一罈嗎?”
“也是。”姜老訕笑。
也才發現他唐突了。
不過他沒有讓劉青松將剩下的上品白酒給拿走了,而是一把抱在了懷中:“這樣好的東西你留著是浪費,全都給我吧!”
“行!”劉青松點頭。
“您……您沒事了?”李芬芬錯愕的問了一句。
“哈哈哈……暫時死不了了。”姜老撫須大笑:“你讓我先緩一緩,等到中午的時候再去你家給你父親看病。”
“要得,要得。”李芬芬也跟著開心的笑了。
葉小小、胖墩、小淘氣、王耀慶、李氏等人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對於他們來說,這要是姜老死了,那整個槐樹生產小隊的天只怕都要塌了。
“那我先送我大姐回東方紅農貿市場。”劉青松見姜老的笑聲中氣十足,當下連開口說道:“等下回來再來看您。”
“去吧!去吧!”姜老揮了揮手:“我現在還死不了,你不用來看我。”
“好!”劉青松轉身走了。
姜老目送劉青松的身影消失,突然間神色凝重的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剛才差點死掉,喝了青松給的白酒又生龍活虎的事情切勿不要跟任何人說。”
“說了,到時候出事了。”
“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明白,爺爺!”葉小小連點頭。
“我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跟其他人說呢!”李芬芬也連保證道。
王耀慶、李氏等人也紛紛表態,然後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
家門口,劉青松將十幾斤醃製好的野豬肉放進了邊三輪的副座中,才載著劉春朝東方紅農貿市場駛去。
半個小時後。
就來到了劉春租住的青磚房大門口。
這個青磚房比之前的小瓦房要大了一倍有餘,後面還有一個大院子,廚房也很大。
劉青松在停好邊三輪後,提著野豬肉正要走進去,王奎武卻是帶著一瘸一拐的王奎三走了出來。
王奎三的腦袋上還包紮著紗布,看上面滲出來的血印,只怕是早上才受的傷。
劉春在反應過來後,連關心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王奎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都怪我,在沙場運送沙子的時候沒注意撞到了一個人,結果讓奎三被打了。”王奎武憨笑著抓了抓頭,然後將其中的緣由給說了出來。
“不對,這事情不對。”劉青松聞言皺起了眉頭:“沙場可是你們自己承包的,也就是說裡面都是自己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被人打。”
“姐夫,你要撒謊也找一個好的藉口行不?”
“我……不是……”王奎武想解釋,但最終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春看著臉黑不已,上前就用手揪住了王奎武的耳朵:“你之前讓我瞞著我弟弟去承包沙場,我這心裡面就很難受,現在你居然又想瞞著我,王奎武,你到底想不想跟我過了?”
“春,我沒想瞞著你!”王奎武急了。
“嫂子,大哥真不是想瞞你,而是沙場出大事了,劉航也被抓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王奎三抱著腦袋蹲坐在地上,然後紅著眼睛跟著說道。
“大姐,你有什麼話好好說,別生氣了行不行?不要忘記了你肚子裡面現在還有一個小的呢!”劉青松也勸說了一句。
“那你們老實跟我說,沙場到底出什麼大事了?”劉春放下了王奎武的耳朵,然後生氣的坐在了一旁的長凳上。
“沙場……沙場在挖沙作業的時候,挖出了三具屍骸,公安將屍骸抬走後,直接……直接將沙場給封了,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營業呢!”王奎武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哭喪著臉將實情給說了出來。
王奎三也唉聲嘆氣,畢竟為了承包這個沙場,他們可是借了好多錢,要是就這樣封了,那以後只怕要喝西北風了。
“你說什麼?”劉春在聽懂了王奎武話中的意思後,整個人那是懵逼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