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找一個地方坐坐?”劉青松提議。
“不用了,去貴賓候車室等。”陶宇帶頭就朝出站口走去。
劉青松沒法,只得與陳書記同行跟在了後面。
一行三人來到貴賓候車室後,陶宇就跟劉青松介紹起來了這個東本道義。
東本道義今年四十出頭,有一個殘疾的女兒。
之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派來接管秦安化肥廠,那是因為東本道義跟修正一、修娜娜、秦安他們是不同陣營的人。
他想趁著修娜娜的死。
奪回秦安化肥廠的管控權。
這也就是為什麼修正道義讓劉青松來火車站接他,就敢開出讓外資集團放開對國內化肥,以及化肥生產裝置進口限制這個條件原因之一。
因為東本道義在大禹城人生地不熟,很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本地人站在他身邊。
而劉青松,就是東本道義選擇的那個強有力的人。
當然了,目前來說,這只是陶宇的一面之詞,到底是不是這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劉青松只是聽聽,並沒有當回事。
而在閒聊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點一刻。
陶宇見東本道義還沒有出現在貴賓候車室,正要去外面看看情況,兩個身高兩米的壯漢走了進來,然後一左一右守在了門口。
這一幕讓劉青松皺起了眉頭。
正要問一下什麼情況。
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中年男子,推著輪椅左顧右盼的走進了貴賓候車室。
輪椅上坐著一個長髮女孩,這個女孩手中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白皙乾淨的瓜子臉上稚氣未脫。
她在看到候車室裡面的劉青松、陳書記陶宇三人後,連揮了揮瘦弱的右手:“你們好!”
“你好!”陶宇連迎了上去:“你就是東本櫻子吧?”
“是的。”長髮女孩連點頭。
“那咱們走吧!”陶宇跟戴眼鏡的斯文男子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出了候車室。
這個斯文男子毋庸置疑就是東本道義,他在推著輪椅上的東本櫻子跟在陶宇後面的同時,連開口問了一句:“劉青松人呢?”
“我就是。”一旁的劉青松輕聲開口。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東本道義伸出了右手。
“我也是。”出於禮貌,劉青松伸手跟東本道義握了握,然後邊走邊聊,走向了停在出站口的停車場。
停車場有專門來接東本道義的轎車,所以劉青松送到一旁就沒有多管了。
在跟陶宇、陳書記說了一聲後,轉身正要離開,東本道義卻是喊住了他:“劉青松,你等一下。”
“有什麼事?”劉青松轉頭看向了東本道義。
跟秦安、修娜娜相比,這個東本道義很有禮貌,談吐也不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要是裝出來的,那他可得小心了。
“很晚了讓你來接我,能否賞光一起去酒店吃個晚飯?”東本道義笑著說道。
“對不起!我肚子不餓。”劉青松直接拒絕了。
“那好吧!”東本道義也沒有生氣,而是轉身將輪椅上的東本櫻子抱進了車內。
就在司機要將小轎車開走的時候,兩個檢查車輛的壯漢突然間將東本道義給拉了出來,其中一個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說道:“這輛轎車被人動了手腳,請趕緊讓櫻子小姐下來。”
“什麼?”東本道義嚇出了一身冷汗,彎腰正要將東本櫻子給抱出來,砰砰砰,一連三槍從頭頂呼嘯而過。
雖然沒有擊中東本道義,兩個壯漢卻是中槍倒地了,其中一個還直接死了。
陶宇、陳書記嚇的連忙躲了起來,劉青松在找掩體的同時也皺眉看向了四周。
在找到狙擊手的位置後,操控著飛刀就飛了過去。
然而讓劉青松沒有想到,飛刀剛殺死狙擊手,一顆手雷卻是扔了過來。
劉青松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手雷給踢到了水渠裡,然後找掩體躲了起來。
等手雷爆炸了,連幫忙將東本櫻子從小轎車的後座抱了出來,帶著東本道義朝對面的矮房子跑去。
還沒有跑出五米遠。
砰砰砰的槍聲就跟著傳來。
劉青松回頭看了一眼,見是陶局安排在周圍的公安包圍了過來,已經將扔手雷的黑衣人給擊殺了,那是鬆了一口氣。
但他知道危險並沒有解除,在跟跟東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