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時也有些想不通,今天才大年初六,王青巡邏怎麼可能會被打。
畢竟往常這個時候黑市都還沒有開市呢!只有一些不回家過年的一些商販留守在黑市。
而商販們都跟王青這個黑市管理員認識,不可能因為一些小衝突就動手打人的,除非他們不想在黑市做生意了差不多。
“既然不是商販們,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了。”劉青松在心中暗暗想著:“其中一種可能就是被自己的同事給打了。”
“但這好像更加不可能,因為王青在黑市很得人和,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是挑起衝突的人。”
“那也就是說,王青絕對是被黑市上那些混混給打了,而且極有可能是因為利益之爭。”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這種可能就是來自秦安、杜新成的報復。”
而他們的報復,肯定也會請混混動手。
想到這,劉青松皺起了眉頭。
畢竟真要是秦安、杜新成派人動的手,那目前事情可比他想象的複雜,就算是他出面去找秦安討回公道,那隻怕也會像葉輕眉上次那樣沒有什麼結果。
因為秦安的身份擺在那裡。
他們做事要麼不做,做的話是不可能留下把柄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還沒有見到王青,一切都不能下太早的結論,也許王青被打,就只是集市上的商販所為而已。
也就是說,現在不要想太多,一切的一切等見到了王青再說。
然後再根據王青提供的線索,再去找打人者的麻煩也不遲。
想到這,劉青松連收起了思緒,加快了踩二八大槓的速度。
十幾分鍾後,他就跟劉麗娟來到了松木衛生所的大門口。
在停好二八大槓,鎖好了之後,他就與王青的五叔同行,快步跟在了劉麗娟的身後走了進去。
因為是大年初六的緣故,此時的松木衛生所冷冷清清的並沒有幾個病人。
所以劉麗娟在詢問了一個路過的醫生後,很快就在二樓208號病房找到了王青。
王青傷的很重,腦袋上全都被紗布包裹著只剩下了一雙眼睛,在頭頂的位置,還有豔紅的鮮血從紗布中滲了出來。
可能剛打了止疼針的緣故,王青此時躺在病床上神情有些木訥,對於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讓劉麗娟看著那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王青,你沒事吧?”
“我……我……”王青艱難的扭過了頭,在看到劉麗娟的眼眸中盡是擔心,眼睛也哭腫了,不知道為什麼,眼角酸酸的也很想哭。
但他最終還是擠出了一絲笑臉:“放心,我……我死不了,我還沒有娶你回家當媳婦呢!”
“到這個時候你還貧嘴啊!”劉麗娟白了一眼王青坐在了床頭,但很快眼眸中就被心疼的神色給代替:“到底是誰把伱打成這樣的?”
門口的劉青松也很好奇。
“你別問了行不行?”王青長嘆。
“怎麼就不能問了?”劉麗娟又哭了起來:“難道你到現在還把我當外人?”
“我……我……”王青欲言又止。
他哪裡把麗娟當外人啊!而是打他人的名字不能提的,提了的話,那隻會害了麗娟跟青松的。
“我什麼我,快說。”劉麗娟催促道。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劉青松以為王青是因為他在場的緣故,所以說了聲轉身就打算離開。
然而王青卻是突然間喊住了他:“青松,你別走。”
“把你二姐帶回去,我在醫院有人照顧。”頓了頓,王青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我可說了不算。”劉青松攤了攤手。
“你這話什麼意思?”劉麗娟聞言臉也黑了下來:“王青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哎喲!我說清楚什麼,我這是不想連累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王青苦笑道。
“你的意思,打你的人來頭很大?”劉青松問。
劉麗娟也皺起了眉頭。
來頭大又怎麼樣。
敢打她的物件,她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嗯,來頭很大,連楊主任都很怕他。”王青輕嘆著回道。
“那他為什麼打你?”劉青松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連楊主任都很怕,那在大禹城多少也算的上是一個人物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一般不會跟王青這樣的小人物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