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都擺在手上。
“不可,這位學子,只有甲堂令牌是屬於你的。其餘,記得將它們歸還回去。”
師姑輕嘆,看來這次招收的學子,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那好吧。”
鳳生扁了扁嘴,趴到條紋背上,雙眼亮晶晶地看向墨奉珺。
“九師姐,以後你不要當那些人的同族了,就和我一塊吧,我很厲害,會保護你!”
覺得有些惡寒的墨奉珺瞪了瞪眼:“胡說什麼呢,才六七歲就這樣能說會道,你方才是不是對譚杭宜,也就是那個男子,手下留情了?”
鳳生誒了一聲,急忙喊冤:“我要是沒留情,一下把人打重了可不行!才不是因為別的!”
“哼,你才多大,最好將心思放乾淨了!”
“九師姐——”
“至於……至於和你一塊,我再考察考察吧!”
墨奉珺快步走著,就是不讓鳳生追上看清正臉。
十分疑惑的鳳生趴在條紋背上,撓了撓後腦。
反正都是墨家,像驚繁她們那樣加入靈玄墨家,是那麼難考慮的事情嗎?
【小段子
很久很久之後的某一天,墨予安不知從哪裡翻出來一卷肖像畫,上面繪製著一個表情淡漠、冷若冰霜的年輕女子。
正在和家主閒聊的少主墨鳳生:……
正在聽少主說話的家主墨箐:……
六歲半的墨予安一臉興奮:“孃親,這是我阿母嗎?”
墨箐瞥了鳳生一眼:“喲呵,不是說忙得要死沒時間繼承家主之位嗎?還有空自學畫藝呢。”
鳳生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把安安手中的畫卷收回來,並沒有回應家主的陰陽怪氣。
“這畫的是為娘頭一次見你阿母的時候,那會的她可討厭我了呢。”
她揉揉女兒的腦袋,想起與娘子見面的那天。
“原來繁姨說的是真的,孃親做事,總是結仇不交好!”
安安搖頭晃腦,學著驚繁的語調說道:“難怪她寧願逗留在懸月城同阿珺作伴也不肯回來見你!”
被戳了痛處的鳳生:……
不行,這是親女兒,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