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得胃裡翻江倒海。
“……小箐,有沒有可能這種秘境都是仙人們為了尋找合適的年輕英才接受傳承才出現的。”
顏染晃了晃腦袋,解開的兩道長辮散起來,一頭暗橙色秀髮蓬鬆,瞧著像只慵懶的長毛貓,別樣的可愛。
被她迷惑了心神的墨箐揉揉眼,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阿染許久沒有露過臉,不應該有多餘波動才是。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凡人進不去啊,即便天道使者亦不可隨意免俗。”
不可隨意免俗……墨箐眼皮跳了跳,意思不就是如果情況特殊,她還是有辦法解決禁制溜進去。
顯然,顏染是在暗示,若她花費一個願望,不是不能稍微陪同一趟。
但這傢伙最會玩文字遊戲,這一百個願望到了大觀秘境中恐怕不經用。
還沒搞清楚顏染到底有沒有什麼隱藏身份,墨箐尚且不想花光願望讓她從自己側畔逃走。
見墨箐又慣例發起呆來,顏染也熟練地解開她的高馬尾,拿出一把木梳整理起墨綠色的髮絲。
“被割斷的頭髮不少,小箐沒半點心疼嗎?”
墨箐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沒太在意,只下意識回道:“沒所謂,做獸醫短髮還更方便。”
……她還是沒忘掉上輩子的獸醫職業生涯。
顏染低了低眸子,她只附身顏小瓦到十八歲,那時墨箐大三,學的的確是獸醫。
畢業後果然到她口中的那座城市開啟新生活,成為小有名氣的明星獸醫了吧。
既然如此忘卻不了前生,又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呢?她的小箐在那裡,受了什麼委屈——
“身體髮膚,受之於母。”她默默摟上小家主的腰身,溫熱溼潤的呼吸噴吐在柔軟的脖頸間,不動聲色地咬上一口。
“可不能讓除伴侶外的任何人留下痕跡。”
墨箐抿了抿唇,皺起眉頭一個肘子把顏染給捅到旁邊去。擱她脖子後面吹氣也就算了,還上嘴咬人,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
不就是少了點頭髮,算什麼痕跡啊!
這傢伙是不是腦袋被驢踹了?
顏染:……
她不該奢望這塊木頭懂什麼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