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頭,都會被氣鼓鼓地指責好半天。
最近怎的如此安靜?
她看向盤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兔妖夜灰。
“你可知我阿姐近日都在做什麼?”夜灰每日都跟在自己身旁,定然也很瞭解予惟吧。
小兔妖像是有些受寵若驚,急得一下子從人形變回了毛絨絨的樣子,翻著肚皮發起抖來。
墨予翊無奈,伸手撓了撓小毛肚皮,將夜灰給哄高興了,才又開口道:“你可知予惟那小子這會都去做什麼了嗎?”
“唔,您上次給了暗水一枚掛墜,她一直想給您回禮,陰差陽錯撞上了正在發牢騷的予惟大人。”
夜灰只覺得幸好自己是兔妖,渾身毛絨絨,誰也瞧不出她通紅的臉。
“予惟大人太想要同伴,就將暗水捉去當自己的朋友了。最近每日都是跟暗水待在一起。”
聽完想了半天,墨予翊沉思許久,才終於想起。
確實曾在回墨家的路上救過一隻毛色深灰的小兔妖,為了確保它的安全,就索性將阿爍祖母給的護身符拆解出一半送了過去。
若非夜灰此時提起,她還真記不得有這麼一個沒印象的小妖了。
既然予惟不是被什麼壞傢伙騙走,那她沒必要管那麼多閒事。
阿姐那閒不下來的嘴跟笨得可以的腦袋,有誰能接納的話,怎麼不是大好事一件呢?
她揉了揉夜灰的腦袋,卻獨獨繞過了總是靈動著發抖的耳朵。
希望阿姐這個傻子能記住兔妖族的規矩,別跟孃親一樣被阿母以“摸了耳朵就要負責”為由稀裡糊塗的滾上了榻。
似乎沒什麼存在感的墨予聖安靜地在一旁冥想,她沉下的心緩緩浮動上來,有些迷茫地看向了巢穴的頂端。
姐姐們,是不是太過早熟,都忘記大家今年不過滿三歲而已。
小朋友的揉捏如何能做得數呢?
她看向想捏又忍著不捏,只能在皮毛上反覆摸來摸去的二姐,又看向已經捏得神清氣爽從後園回來的大姐。
等家主回來了,必然要告上一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