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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廢柴皇子奪權記(39)

是大逆不道之言,虞帝卻並非暴君,只是撐起病體,問他生機在何處。

也不知這廢物庶弟如何做到的,竟是精準預言幾場天災與敵襲,一時間,民間對這位“天神使”格外推崇。

而後某一日,這庶弟以探望皇后為由,進入宮中。

次日,皇帝駕崩,“天神使”成為新皇,將自己的嫡姐,虞帝的皇后,以“保護”之名被軟禁在後宮,再未踏出自己的宮殿半步。

人人都知此事有蹊蹺,但卻鮮有人敢提出異議。

一來是忌憚天神使此前展現出的生機之力,二來,敢提出異議的人,都被新皇賜下一杯鴆酒,其家人也統統被關入宮中一角的密林之後——也即後來的奴人堆。

同一時段,朗月的祖父聽聞此事,立即率領一隊人馬趕回皇城支援。

可惜,他尚未進入京城領域,便被一支淬了毒的箭穿透的心臟。

恰巧,朗大伯鎮守的邊疆亦突發敵襲,他的頭顱成為了敵軍首領的戰利品,懸於敵方旌旗之下。

與此同時,作為新皇的天神使再次“神機妙算”,僅派一支精銳前往,藉助天勢扭轉局面,阻止了敵軍繼續深入。

危機解除,他再次道:“朕與生機同在。”

欽天監也流出一種說法——斗轉星移,變即為生。

也不知是審時度勢,還是確有其事。

新皇的狠厲果斷與其不斷展現的不凡一起,獲得百姓供奉,也堵住了朝中眾人之口。

其中,也包括被趕鴨子上架的朗父。

此前朗祖父私自調兵回京已犯了大忌,朗大伯戰場失利,險些釀成大禍,但新皇“仁慈”,念及朗家祖輩保家衛國,只讓郎父交出兵權,便能保朗家周全。

郎父有自知之明,他沒有兄長的天資,又安逸太久,早已不知勤勉為何物。

再者,先前新皇派去的一支精銳已在軍中積累了一定的威望,他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朗家二公子,真不一定有對方有號召力。

大勢已去,交出軍權,還能保住整個朗家。

郎父也從此揹負起“窩囊廢”之名,成了人盡皆知的老油條。

但就算是窩囊廢,朗父也靠著自己的圓滑在朝中棲身,暗暗尋求可以結交之人。

事情若只是到此,尚且不算什麼。

新帝登基不久,便從民間尋了一女子,將其收入後宮。

關於此事的的猜測甚廣,有人說那女子是新皇尚未成為天神使時便心悅的女子,有人她是新皇的青梅,有人說是新皇微服私訪時對此女子一見鍾情。

還有一種說法——此女子為神女,只有與皇室結合,才不會危及國之根本。

至於這女子入宮後如何,無人知曉,只知最後的皇后並非是她,她甚至連子嗣也未曾為新皇誕下。

後面便是皇子先後誕生,一番角逐,如今的皇帝被立為太子。

隨後又六七載,新皇——此時應該成為先皇了,病逝。

先皇離世時,年齡實在算不得太大,這反而讓人更相信他是洞察了天機。

眾所周知,窺探天機者五弊三缺,看來縱使龍運護體,也逃不過這般命運。

隨後,太子——也即如今的景帝繼位。

在他繼位後不久,突然派出大批人馬尋人。

所尋之人,正是前朝太子——虞因。

當年皇后被困後宮,先帝用的是“保護”之名,自然是要等孩子順利誕下。

但皇后深知自己與腹中孩子都難逃此劫,她與身邊不多的親信竭盡所能,終是保住了孩子,賜名虞因,將他送到了宮外。

而在宮中,皇后誕下的自然是一具死胎。

這事已過二十餘年,按理說不該暴露,但如今的景帝就是知道了。

不到一年,他便在一漁村中抓獲了虞因及其妻子,將人送進了奴人堆。

那時虞因的妻子已有了一月左右的身孕,腹中正是如今的虞安。

同年,景帝將剛及笄的朗月收入後宮。

神女之說又一次小規模傳起來,只是因朗父怎麼看也不像能養出神女的樣子,傳言便散了去。

也許是世界意識的作用,朗月進宮時已經懷上了景裡,她所住的宮殿中,正好有一位嬤嬤與奴人堆有關聯。

陰差陽錯的,朗月撞見這嬤嬤鬼鬼祟祟,一路跟著她進入了奴人堆,又這麼恰好地見到了斷了一條手臂、容貌盡毀、腹部隆起的“芥女”。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