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唾沫!
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嘴巴一撇學的惟妙惟肖。
白娘娘看的眉頭大皺,他的芽芽在他的教養下,從不會做這種‘粗俗’的動作。
這才出去幾次,就跟著外面的人學壞了嗎?
芽芽卻覺得神清氣爽。
她跟著昭昭他們那幫小孩子學的。
昭昭的朋友說:“有的時候罵不過對方的時候,你就呸一口,直接氣死他!”
真好用!
至少頂皇的神情確實不好看。
芽芽和母樹很像,但其實兩人的性格現在正在走向兩個型別,或許說以前的芽芽和母樹有更多的共同點,但現在的芽芽就好像是一塊白布進了一個大染缸裡,會成為什麼顏色完全只能取決於自己的想法。..
遠處,用精神力悄悄看著的殷念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可不是我教的。”
“很顯然,是別人教的。”
蝸蝸狐疑的看著她,但殷念已經帶著蝸蝸來到了一處位置。
“嗯?要選擇這裡嗎?”蝸蝸直起身子,疑惑道,“這裡離蟲族和白娘娘的領地都很遠啊。”
蝸蝸比了比距離,“聲音會傳過去嗎?太遠了他們聽不見怎麼辦?”
而且他們兩邊的資源其實主要是靠就近的資源地主供起來的,破壞那些的對他們的打擊明明更大,可殷念卻不選擇那些資源地。
“就這裡,這裡是好地方。”
殷念下意識的去掏龍刀。
可卻掏了個空。
她輕笑,忍不住無奈道:“我忘記了,龍祖現在在畫萱那邊,還沒出關呢。”
“算了。”
“就我自己來吧。”
她伸出手,兩手上開始冒出森森霜寒。
母樹的樹枝直接就將元辛碎一把挑到一旁。
兩人都覺得對方是沒出息的傢伙!
元辛碎拍了拍殘本上的灰塵。
緊緊抿著唇不說話。
周少玉和阮傾妘等人卻不會讓他繼續保持不說話的樣子,“殷念去哪兒了?”
“現在白娘娘和頂皇都在外面。”方曦有些緊張,“念念姐姐是去救芽芽了嗎?會不會太危險了!”
“她肯定有她的辦法。”阮傾妘倒是比他們冷靜很多,看著外面道,“殷念肯定不會直接對上他們的。”
可芽芽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
在外面呼吸的每一個瞬間,對芽芽來說,代價都是非常昂貴的。
她頭上原本還精神抖擻的小苗也慢慢將兩片葉子垂落了下來。
“芽芽?”白娘娘神情緊張的抓住她的手,“我們回家去。”
可他剛帶著芽芽挪了一寸。
面前無數蟲族就將兩人攔住了。
頂皇似笑非笑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損壞了我兩個資源地,就想這樣走嗎?小芽芽,是我太疼你了是吧?”
“你也不是孩子了,怎麼盡做些孩子的事情,讓乾爹傷心呢?”
芽芽聽的一把火就從腹中燒了起來,“誰是我乾爹?”
頂皇神情從容,“你能活到現在,我可是幫了你爹爹大忙的,稱一句乾爹不過分,我為你做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的多多了。”
芽芽腦袋上的葉片慢慢長開,捂住了兩邊的耳朵。
不聽不聽,醜八怪唸經!
可她再不願意聽,盒子裡越來越少的資源卻容不得她任性,白娘娘知道芽芽現在必須得回去了。
“頂皇,資源地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但絕對不是芽芽。”白娘娘肯定道,“你還是去查查母樹那邊吧。”
“母樹那邊,都有我的蟲族守著,他們本就自封著,你的意思是,隔空打了我的資源地嗎?”
“那也得他們中有這樣實力的人才行。”頂皇是不信的。
第一次也就罷了。
他毫無準備。
可第二次他派遣了很多人看著兩邊,事實就是母樹那邊的領地沒有人出去。
而芽芽卻出去了,且這世上能將冰用的如此強的屈指可數。
頂皇的驕傲來自於他對這個世界的掌控,認知,但這也是他自負的一點。
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容易去想一些額外的可能,因為他會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這個世界。
“誰知道你是不是自己賊喊抓賊呢?”芽芽的葉片翹起來了一些。
“又或者說,這世上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