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嗎?”有人神情十分難看,“是獻族那邊先出現的修煉法子吧?算是一種天賦延伸?”
其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看向母樹,“這法子我記得因為很多孩子修煉出岔子,被體內的魔蛟侵吞了意識之後就禁止子孫們修煉了吧?”
“獻族那邊後來都封印了這個法子了,也不再同意家中子孫去學這個法子,若是有人悟出這一道,是要直接封死的,她家長輩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不攔著她?”
倒也不是他故意要拿架子教訓人。
只是在這裡的這些人,在他們自己的那個時代,確實做到了殫精竭慮的為子孫後代謀福,生前亦是對後代幫助良多,對家族榮辱也十分看重。
母樹看著已經徹底駕馭無心道的殷念,輕聲說:“這孩子從一開始就沒有長輩,她也是從別人那兒學來的。”
“後面有了長輩,長輩們也都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不多。”獻族更是沒剩幾個了,還都是血脈稀薄的子孫,哪裡能知道這些核心的修煉法子?
“長輩們的見識也有限,反倒是跟不上年輕一代的腳步,她們這批孩子。”母樹身上的頭髮被風吹的颯颯作響,是樹葉抖動的聲音,“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摸索,不比以前了。”
“獻族更是人丁凋零。”母樹遙遙看著前方天空,彷彿看見了當年獻族叱吒風雲的日子。
畢竟現在留下來的,是當時母樹領地最強盛的時期,可以說離一舉殲滅蟲族也不過就是一步之遙。..
有的時候,這一步之遙就得再度追趕千萬年。
“獻族……”提起這一族,在場很多人都沉默了。
他們確實對不起獻族。
當年母樹領地兵敗如山倒,大家忙著自己的事情都來不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那一樁樁一件件的慘案都已經造成了。
“獻族那邊的老傢伙,不是也不同意將精血拿出來給除了自家族人以外的人了嗎?”有人嘆了一口氣。
卻沒多少人覺得這不應該。
畢竟獻族當年承受的傷害,讓他們有足夠的理由厭惡這一切。
大家氣氛頓時沉悶起來。
眼角餘光卻掃到殷念身後突然裂開了一個漆黑的洞口。
幾個人從裡頭探出腦袋。
看向了殷念。
“你就是我們元辛碎的媳婦兒嗎?”
不管前輩們需不需要。
殷念覺得這些人得跪,只要她的拳頭能打的死他們,她就要他們對著前輩們跪下。
哪怕心裡屈辱的直泛酸水。
這群人也不敢表露出不滿的神情。
要知道他們可以不滿,但殷念也可以把他們的頭摘下來一腳踩爛。
這還算給了個痛快的,這蛇蠍女人可喜歡折磨人了。
也不知道母樹哪裡找來的這種人。
“殷念?”前輩們沉默了許久,才有人慢慢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有心了,但是這些人的精血都攜帶著憎怨惡孽,吸收了對你的身體會造成極大的負擔。”
“對對,還是悠著點。”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點頭。
就在這時,
一個肥肥的蛇頭從殷念身後鑽出來,一口鼓鼓的不知道在嚼著什麼,左看看右看看滿臉迷糊的問:“什麼負擔?哪裡來的負擔?”
大家感覺到從它口中噴湧出來被咬的碎碎的憎怨之力時。
集體沉默了。
母樹及時出聲:“這孩子和別人不一樣,憎怨之力她是能吸收掉的。”
只是,她沒想到殷念能同時解決掉這裡的這麼多人。
也是,這一年多的時間,殷念一直都悶不吭聲的閉關修煉,也沒個人和她徹徹底底的對打一通,自然不知道她確切的實力。
“對,放心吧,我都能好好的消化掉。”殷念拍了拍旁邊吃的鼓鼓的蛇妮兒的肚皮。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更是半個屁都不敢放,畢竟是他們說的麼。
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管別人的生死幹什麼?
自己爽了就行。
“你們,去那邊站著去。”殷念指揮著那群人蹲在了牆角。
他們趕忙順著殷唸的意思移過去,擠成一團蹲下的時候內心還在竊喜。
不管怎麼說,這群把自己一輩子都奉獻出去的冤大頭也算是殷念這個惡毒女人的長輩,有這麼多長輩在這裡,她多少會收斂一些吧?
想法剛在腦袋裡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