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在三聯幫三巨頭焦頭爛額的時候,門被推開,一個學生打扮的少年出現在門口。
“回剛哥,打聽好了。”
少年恭敬的回答。
李小可疑惑的看著陳奇剛問:“你叫他做什麼去了?”
陳奇剛只是笑笑沒有直接回答。
那少年見兩個老大都看向自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繼續說:“剛哥叫我打聽上午那女的情況。”
李小可一聽喜出望外,心想還是陳奇剛深謀遠慮呀,果然是三聯會的謀臣。
“剛哥英明。”
虎子立馬拍馬屁。
“別打岔,你繼續說。”
少年點頭繼續說:“那女生叫張靜,農村人,家裡貧寒。好像也是我們學校今年的新生,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到現在沒有到學校報到。為此,學校還專門報案給公安局調查張靜沒有按時報到的原因。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結果。她沒有父母,好像有個哥哥也好多年沒有回來了。”
聽少年這麼一說,李小可對張靜多少有點同情。自己一出生就是典型的富二代,官二代,從小吃穿不愁,跟張靜一比,簡直就是皇帝和乞丐的差別。李小可從小就沒有吃苦過,他實在是想不出張靜一個人要讀書,要交學費什麼的,錢從那裡來。
“真是可憐呀。”
陳奇剛臉懷憂傷。
他們的年紀相差不大,難免會有同感。
不過同情歸同情,那是另一碼事。
“有沒有查到她的落腳點?”
陳奇剛最關心的是張靜的下落。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上午輸出去的總有機會討回來。
“幸不辱命,剛才回來的時候聽同學說今天上午學校來了一位女同學,我在根據張靜的情況分析,十有*,今天打你們的張靜就是學校新來的這位同學。”
李小可一聽拍大腿叫好。
這叫什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闖來。
“天助我三聯會。”
陳奇剛為張靜的處境擔憂。
身為三聯會的一分子,陳奇剛希望自己的兄弟好。從張靜的角度看,張靜的無辜消失證明,張靜要不就是沒有錢讀書,要不就是臨時有事情走開了沒有按時報到。但是作為學生的我們,有什麼事情比開學讀書更重要呢?原因很明顯。
張靜沒有錢報名。
“她現在在哪裡?”
李小可拉著少年就問。
他高興了,實在高興。上午的恥辱馬上就可以報了。李小可握緊拳頭。
今天他李小可在回來的路上就發誓,只要有機會一定要讓張靜死。
不。先羞辱張靜一番在把她衣服拔光。只有這樣才可以減少他上午的恥辱。
肖愛國?這個名字李小可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對付肖愛國,不過,他相信會有機會的,他會讓肖愛國像狗一樣的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不知道。我打聽到這些就回來報告了。”
被李小可雙手抓住衣領,少年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可哥,我現在帶人去找,只要在學校,我一定找到她,把她抓到你面前聽你發落。”
虎子聞聲起身要走,被陳奇剛給攔住。
“剛哥你這是?”
虎子不解陳奇剛的用意。
“虎子安靜。”
冷靜下來的李小可也知道自己剛才太沖動了,太報仇心切了。
張靜在學校,就屬於學校的一分子。那麼,學校有義務保護張靜的安穩。在學校動手,無疑是挑戰學校的威信,挑釁學校的底線,與虎謀皮,即使自己的三聯會僥倖贏了,也得掉三分肉,兩敗俱傷。
“這樣······”
李小可拉著陳奇剛和虎子等三個人低估幾句後,見虎子高高興興的朝宿舍外走去,陳奇剛也跟著走開了。
······
這時候的張靜在那裡呢?
她在學校外面的燒烤店喝酒呢?和自己的三個姐妹,外加兩位剛認識的同學。
她完全不知道,一個天大的危險正朝她走來。
“靜姐,幹,我實在太高興了今天。”
趙海平六分醉意的端著酒杯跟張靜碰杯。她今天喝很多酒,明顯是醉了,但是她不在意自己醉,她是高興,為自己姐妹的重逢感到高興。
“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