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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你儂我儂

,顧不得疼痛,兀自捧大臉道:“你放心很快就長好了絕不破相仍然一等一英俊。”

“別亂跑,讓我看看!”古晨爬過來將他摁住了,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一個小手電,在他臉上一掃,道,“笨蛋!你沒找醫生看看嗎?傷口裡都是沙土,明天出汗了會發炎的。”

“啊?”金易依稀聽出他話裡沒有指責和訓斥,反倒有一股濃重的心疼的意味,不禁傻了,乖乖躺在那任他擺佈。

古晨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身上,臀部微微壓著他的膝蓋,並不沉重,但那重量讓人無法忽視,少年人特有的體溫通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熨在金易身上,一開始只是溫溫的,後來卻好像越來越熱,熱的都滾燙了。

這體位……也太尷尬了吧?金易的臉紅的要滴血了,古晨卻渾然不覺,從腰包裡掏出一把多功能軍刀,用鑷子鑷著酒精棉球給他仔細擦了傷口,貼上創可貼,難得耐心地囑咐道:“明天找醫生拿點創可貼,傷口別見水。”

“哦。”金易呆呆應了一聲,感覺漫天星光都被他高大寬闊的身體遮擋殆盡,好像整個世界都只留下了他的影子,古晨特有的清淡的體味像著了魔一樣鑽進他的鼻子,又透過鼻腔進入了他的大腦,漸漸幻化成一個漂亮的小妖精,在他腦海中唱著一首魅惑的歌曲,叫人心襟搖盪,輾轉難平。

“好、好了嗎?我能起來了嗎?”金易覺得自己中邪了,要死了,再被他這樣壓上一會腦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這才注意到自己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壓在他身上,臉譁一下紅了,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挪開了身體,道:“好、好了。”

金易略顯狼狽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眼神飄來飄去都不敢看他,摸了摸臉上被他碰過的地方,像被火燙了似的,結結巴巴問:“你你你吃飽了嗎?”

“飽了。”

天台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雖然同居都個把月了,他們之間還從沒出現過這麼尷尬的狀況,倆人都渾身難受地想找個什麼話題趕快打破這種尷尬,吵架都好,卻偏偏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結果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臉越來越紅。

一定是因為天象的原因吧?衛星能量潮汐影響了我的電解質平衡什麼的……古晨想不通為什麼他壓著自己的身體還會有這種奇怪的血脈賁張的感覺,雖然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有點自戀的傾向,但應該還沒到愛上自己這麼嚴重的地步吧?話說對著金易臉紅的話算不算自戀呢?

這問題太複雜了,簡直就是個哲學悖論,饒是A級智商的天才也被繞了進去,越想越感覺口乾舌燥,糾結地舔了舔嘴唇,終於找了個話題:“你……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嗎?”

“啊?”金易沒想到他忽然說話了,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明白過來他在問什麼,下意識道,“腳扭了。”

“我看看。”

金易話一出口腸子都悔青了,你妹的他全身最敏感就是腳了,有時候被花妞舔了都會起反應,無法想象被人摸了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

“沒事的都好了,你別看你別看,我有腳氣有香港腳看一眼就爛眼睛……”金易逃跑的心都有了,抱著右腳連滾帶爬想躲開,古晨本來還想問是哪隻腳,現在省了,一把就抓住他的小腿將他拖了過來。

蒼——天——吶——

鞋襪被脫下來的一瞬金易連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呼氣的時候鼻血流出來,表情糾結的像是要上刑場一樣,背靠天台圍欄,雙手緊緊抓著生鏽的鐵欄杆,眼淚都要下來了。

“腫了。”古晨盤腿坐在他對面,從腰包裡掏出一瓶藥酒,一盒膏藥,捂熱雙手,將藥酒倒在手心搓了搓,溫暖的手掌包住了金易的腳踝,手法嫻熟地開始按摩。

讓我死了吧……金易渾身的血都湧上了頭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仰著頭狠狠吸氣,瞪大眼睛把泛上來的眼淚逼回去,倒不是疼的,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還好古晨摸的是腳踝,不是腳掌,不然兩分鐘內他就要勃|起了。

“很疼嗎?”古晨發現他淚光盈盈地像是要哭了,以為自己力氣太大又要搞骨折一個,忙放緩了力道,“忍著點,雖然我只當了一個月的理療師,這點小傷還是不在話下的,放心吧,明天早上你的腳準好,不好我不要錢。”

“你跟你那些骨折的病人都是這麼說的嗎?”金易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屏著氣甕聲甕氣地問他。古晨挑挑眉毛,笑著道:“對啊,所以我把以前的存款都賠光了。”

說起來他還真專業,揉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