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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你儂我儂

要死了,再被他這樣壓上一會腦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這才注意到自己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壓在他身上,臉譁一下紅了,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挪開了身體,道:“好、好了。”

金易略顯狼狽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眼神飄來飄去都不敢看他,摸了摸臉上被他碰過的地方,像被火燙了似的,結結巴巴問:“你你你吃飽了嗎?”

“飽了。”

天台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雖然同居都個把月了,他們之間還從沒出現過這麼尷尬的狀況,倆人都渾身難受地想找個什麼話題趕快打破這種尷尬,吵架都好,卻偏偏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結果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臉越來越紅。

一定是因為天象的原因吧?衛星能量潮汐影響了我的電解質平衡什麼的……古晨想不通為什麼他壓著自己的身體還會有這種奇怪的血脈賁張的感覺,雖然從小他就知道自己有點自戀的傾向,但應該還沒到愛上自己這麼嚴重的地步吧?話說對著金易臉紅的話算不算自戀呢?

這問題太複雜了,簡直就是個哲學悖論,饒是A級智商的天才也被繞了進去,越想越感覺口乾舌燥,糾結地舔了舔嘴唇,終於找了個話題:“你……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嗎?”

“啊?”金易沒想到他忽然說話了,在腦子裡轉了一圈才明白過來他在問什麼,下意識道,“腳扭了。”

“我看看。”

金易話一出口腸子都悔青了,你妹的他全身最敏感就是腳了,有時候被花妞舔了都會起反應,無法想象被人摸了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

“沒事的都好了,你別看你別看,我有腳氣有香港腳看一眼就爛眼睛……”金易逃跑的心都有了,抱著右腳連滾帶爬想躲開,古晨本來還想問是哪隻腳,現在省了,一把就抓住他的小腿將他拖了過來。

蒼——天——吶——

鞋襪被脫下來的一瞬金易連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呼氣的時候鼻血流出來,表情糾結的像是要上刑場一樣,背靠天台圍欄,雙手緊緊抓著生鏽的鐵欄杆,眼淚都要下來了。

“腫了。”古晨盤腿坐在他對面,從腰包裡掏出一瓶藥酒,一盒膏藥,捂熱雙手,將藥酒倒在手心搓了搓,溫暖的手掌包住了金易的腳踝,手法嫻熟地開始按摩。

讓我死了吧……金易渾身的血都湧上了頭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仰著頭狠狠吸氣,瞪大眼睛把泛上來的眼淚逼回去,倒不是疼的,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還好古晨摸的是腳踝,不是腳掌,不然兩分鐘內他就要勃|起了。

“很疼嗎?”古晨發現他淚光盈盈地像是要哭了,以為自己力氣太大又要搞骨折一個,忙放緩了力道,“忍著點,雖然我只當了一個月的理療師,這點小傷還是不在話下的,放心吧,明天早上你的腳準好,不好我不要錢。”

“你跟你那些骨折的病人都是這麼說的嗎?”金易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屏著氣甕聲甕氣地問他。古晨挑挑眉毛,笑著道:“對啊,所以我把以前的存款都賠光了。”

說起來他還真專業,揉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明顯有一股熱氣在腳踝散開,痛過以後非常舒服。金易不斷催眠自己這只是治療,要淡定要淡定,雖然汗如雨下,愣是堅持住沒流鼻血,只咬牙咬的太狠,牙床都疼了。

“好了。”古晨按完了,用紙巾擦掉多餘的藥酒,給他貼了塊膏藥,又拿起襪子要穿,金易忙一把搶過來:“我自己來,你歇歇吧。”

治個傷跟打了場仗似的,金易感覺見著古晨這一會的工夫簡直比早上跑了四個小時的還累,擦了擦汗,見古晨用溼巾擦手,又收拾地上的攤開的一堆東西,忽然好奇地問:“我說,你不是衝著海軍監控系統來的嗎?為什麼還帶這麼多治傷的東西?”

古晨的身影僵了一下,磨了半天的牙才期期艾艾道:“那個……我帶花妞出來熟悉地形,怕它受傷才準備的,嗯嗯,就這樣。”

狗能貼膏藥嗎?那不把毛全撕了?你就編吧!金易白他一眼,揶揄道:“我還以為你跟哆啦A夢似的,兜裡什麼都有呢。”

古晨難得沒有回嘴,只狠狠瞪了他一眼,金易看著他小男孩一般羞澀的彆扭的表情,心裡不禁又爽又甜。

“通訊器給我。”古晨收拾好東西坐到了他身邊,背靠鐵欄杆,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鐵盒,一包微型工具。

“你要改裝嗎?可別弄壞了,被學校發現會記過的吧?”金易有點猶豫,但還是把手腕上的通訊器摘下來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