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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後臺,金易獻寶似的將編織袋開啟,譁一下倒了一桌子,洋洋得意道:“來吧妹子,哥哥這就帶你上前線了。”

嚴一靈看著滿地花花綠綠的衣褲裝飾,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看上去如此詭異,如此……廉價?

“學姐,學姐你準備好了嗎?還有五分鐘就開始了哦。”一個學弟敲了敲化妝間的門,好心提醒著,“主持人已經在報幕了,麻煩學姐抓緊時間噢。”

“來吧,沒時間了,趕快裝扮起來吧!”金易將花衣服紅肚兜塞給嚴一靈,自己抱著白短褂黑燈籠褲衝進更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頭上一紮,立馬成了半吊子陝北楞娃,齜牙一笑跳出來,喊:“好了沒妹子?”

嚴一靈無奈之下穿好衣服出來,連鏡子都不用看,看一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現在看上去是個啥水平了。

“呀,你這個妝畫的太高貴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撈起化妝桌上一盒腮紅,拿著大號粉刷給嚴一靈塗了個標準的紅二團,讚歎,“完美!”

嚴一靈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氣照了照鏡子,只覺得兩腿之間某幻肢“咔吧”一聲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還不如帶著大叔來跳舞啊嚶嚶嚶嚶……

“學姐,該上場啦!”

大幕拉開,不管校花小姐願意不願意,已經被她邪惡的小哥拉上了舞臺,觀眾席上一陣抽氣聲過後,震天價的民俗音樂在大禮堂響了起來,鳳凰傳奇火力全開,一首最炫民族風唱的如火如荼:“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嚴一靈愣了兩秒,牙一咬腳一跺,豁出去了,齜牙咧嘴跟著她小哥歡快滴跳了起來。

混搭吊絲二人組在禮堂內豔壓全場,禮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內,古晨的蛋也靜靜碎了。

誰能告訴他這影片是怎麼回事?躺在沙發上被人S|M的那個長的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是誰?蹲在旁邊笑的無比腹黑淫|蕩的和金易一模一樣的人是誰?更重要的是,躲在某個黑暗角落裡錄這個錄影的人,是誰!

噢!是誰!自戀帝仰天長嘯,差點把手裡的智腦一口咬碎。

然而天才畢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憤過後背景內所有扭曲的黑線都化成了內心邪惡的力量,混合著多日來雙修出的真氣翻騰在他肚臍以下大腿以上,讓他有一種想要報復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誰狠!

在古晨強壓怒火將表情恢復到面癱狀態以後,大禮堂旁邊的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瘦小的人影顛兒顛兒地走了出來,金易一張小臉笑的見牙不見眼,敲敲車窗:“滅哈哈哈,快開門迎接今天的舞會之王吧,我說你是欠揍還是怎麼的,居然沒有來看我表演?我打賭你一定會後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著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某人,淡定地開啟了車門:“我有點很重要的事要處理,耽擱了。”

“啥事兒啊?比見證我揚名立萬的時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滿地道。

“嗯,幫人做一個大片的後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單獨放給你看。”古晨陰冷地笑笑,繫好安全帶,忽然發現金易眼神有點不對,湊近他嘴巴聞一聞,皺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絲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數的果酒,應該沒事。”金易打了個酒嗝,臉蛋紅撲撲的,眼神也有點迷離。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檢測器讓他吹了一下,確定在過敏量以下才邪惡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況還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狀態倒了個個兒。

一路回到獅子街的家裡,已經時至午夜,金易到底不勝酒力,喝了半杯已經搖搖晃晃站不穩了,古晨停好車,索性扛著老婆上了樓,二話不說把他往沙發上一丟,給浴缸放著水,又去廚房尋找金易的作案兇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發上翻滾,古晨把所有的櫥櫃翻了一遍,終於在最角上的櫃子裡發現了一箱情趣用品。

這東西是哪兒來的,他目前還不感興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麼用就行了。

天才比廢柴牛B多了,古晨抱著箱子十分鐘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獰笑著走近了沙發。

“老婆?”古晨一邊解他的襯衫紐扣一邊溫柔地說著,“還記得你們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