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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抬頭看看,只見他正好和古晨對視,冷冰冰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摔!金易憤憤收起頭頂的雷達,決定自插雙目再也不看這狐狸精放電了,眼不見心不煩哼!

接下來幾名隊長分別出來和大家見面,簡單說了兩句,軍人說話都言簡意賅,幾分鐘就搞定了,所有人解散,準備午飯過後就出發執行清掃任務。金易混在人群中往宿舍走,走了兩步忽然被人拉住了手,扭頭,古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追上了他,拉著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跟我來。”

金易被他拉進了一個安全通道,沿著合金階梯上了三層,到達潛艇中部,這兒管道交錯,依稀能聽到核動力執行時機器的嗡嗡聲,除此之外再無人影,十分僻靜。

古晨將他拉到一道金屬牆之後,舉著他的腰將他抱到一根管道上,勾著他的脖子和他接吻。金易本來一肚子酸氣,被他吻了兩下全消了,頭盔哐噹一聲掉到地上。古晨一腳將頭盔踢到一邊,大手粗魯地扯開他領口的暗釦,剝粽子似的將他的工裝、保溫服和襯衫一層層扒下來堆在腰上,露出白皙消瘦的胸脯。寒冷讓金易的面板上起了細小的戰慄,粉紅的乳|頭也挺立了起來,和三年前相比他結實了許多,骨架長開了,胸肌也小有規模,因為軍訓身上受了不少傷,肩頭胳膊都有細小的粉色疤痕。

他低下頭回應古晨的吻,摸索著解開古晨的衣領,連拉鍊都懶得往下拉,細長的胳膊就伸進了老公領口,貼著緊實的面板遊走,喉嚨裡發出渴望又滿足的嘆息聲。經過長期訓練和維修工作,他的手已經不像少年時期那樣柔軟細滑,掌心被工具磨出了薄薄的繭子,手指也被機油浸蝕的起了毛刺,充滿力度的撫摸讓古晨的乳|頭也立了起來,胸膛滾燙。

時間短暫,他們顧不上說話,也顧不上脫光衣服,藉著管道的掩護匆忙地結合在一起,進入的時候太過倉促,金易悶叫一聲,古晨怕他死性不改又要咆哮,隨手在腰上拿了個東西塞他嘴裡堵上,金易疼過一陣覺得牙齒咬的很酸,這才發現嘴裡叼著的是他的槍,還好上著保險。

“嗚嗚!”金易想把槍拿下來,但他整個人都凌空架在古晨腰上,全靠雙手抓著身後的管道承受重量,又不好把這玩意吐地上,只好咬著槍瘋狂地瞪他,古晨乾的意亂情迷,漆黑的瞳孔微微擴散,根本什麼都顧不上看,只全力在他體內衝撞。金易欲哭無淚,全程咬著槍,最爽的時候也沒法叫喊,差點崩掉了門牙,射出來的時候暗暗發誓下次一定叫古晨也叼著槍幹一次,看他牙酸不牙酸。

比之整夜繾綣,速戰速決別有風味,幾分鐘的功夫來完一發,倆人都激動的氣喘吁吁,金易終於雙腳落地,哆嗦著把槍從嘴裡拿下來別在古晨腰上,一邊提褲子一邊低聲斥罵:“你下次看清楚了再塞好嗎?萬一這玩意上著膛,我咬走火了怎麼辦?”

“你才不會呢。”古晨霸道地抓開他的手不讓動,自己替他整理褲子系皮帶,“你這麼惜命,牙咬碎了也不會鬆開的,哼哼。”

金易頭上全是汗,汗珠順著脖子流下胸膛,隨便用手掌擦了兩下,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

古晨早就習慣了他的色厲內荏,嘿嘿笑著將他的襯衫在肩膀上掛好,繫好釦子,又仔細地拉好工裝拉鍊,捏著他的臉蛋吻他,然後才處理自己的衣物,不到半分鐘又是人模狗樣的長官一條,撿起頭盔扣在金易頭上:“離那個叫本的混蛋遠點,還有十七少,該死的嚴一傑非把他分到我這隊,別叫我看見他粘著你,不然要他好看。”

“去你的,你才是需要檢點的那個吧?”金易隔著褲子揉他的襠部,那兒射完一次還沒完全消下去,將褲子頂著個小包,“藍瑟家的小狐狸味道還不錯嗯?”

“吃醋了?”古晨眯著眼睛撥開他的手,“忘了他是誰的兒子了嗎?你以為他被派到這參加清掃計劃,真的是執行任務那麼簡單?”

“哦?這次行動還有什麼內情?”

“我們在西線戰場的敵人主要是依達星的傀儡部隊,傀儡有點類似人類的遠端控制型機甲,但基本是用蠍子的組織細胞培養出來的,仿生度更高。它們沒有太多的自主意識,所有比較複雜的戰略行動全部透過一種類似神經元的網路,由依達人遠端控制,去年我們破解了一部分它們的神經元網路,發現一些東西。”說到這裡古晨停了下來,頓了片刻才道,“它們的指揮程式裡摻雜著一些非常熟悉的碎片,這些碎片彌補了它們之前的一些漏洞,讓依達人的生物網路系統更安全,反應更快,即使在終端機突然宕機的狀態下,也能在十秒內強制重啟。”

金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