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萬萬不能及的。”想著忙去攙扶嚴寒。
“無知小兒,在我面前竟敢大言不慚,著實該打!”
說話間,嚴寒身前的空氣一蕩,方鎮子已經穩穩的站在了那裡,手裡抓著條紅綾,滿臉煞氣。
嚴寒遭此一擊,痛的厲害,自然火的不行。他一手擋開劉忠的手,一手在嘴角一抹,悍然道:“誰他媽無知,我看你才是個連蛋黃都沒去的小屁孩!”
劉忠忍不住心裡一個寒顫,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隨著額頭滑下,忍不住身子都抖了起來。
方鎮子聽到這話面色一滯,打他進入太玄門以來,就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這麼放肆過,更別提這麼囂張跋扈了,頓時氣的牙齒都咬的咯咯直響,怒火在胸裡澎湃的燃燒起來,眼睛更是瞪大的逼視這嚴寒。
“尖嘴小兒,今天看爺爺我不打死你!”
說著,方鎮子手一揚,那紅綾悠的伸開,變得筆直筆直的,並且周遭紅光流轉,火光隱現。一時間勁風作作,一股強大的氣勢壓迫著嚴寒劉忠兩人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劉忠一看驚駭的不得了,這七師叔怕不是動了殺心了,竟然將術法提至如此之境。他那身太玄大法可是已至七層,這麼一拍下來,只怕嚴寒必死無疑。這樣想著,他忙撲到方鎮子身前大叫道:“七師叔,是弟子教徒無方,衝撞了師叔。要罰您就罰我吧!”
方鎮子大怒之下,根本就沒有將劉忠的話聽進耳裡,看劉忠上來阻攔,大手一揮,紅光巨閃,嘭的一聲悶響,劉忠的身子登時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在空中灑下一道猩紅。方鎮子巨怒之下下手根本沒了分寸,這掌看來不輕。
嚴寒的心中從來沒有此刻的那般凝重,看到劉忠飛出去的身子才讓他明白過來,這人是自己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一剎那間,以前他對劉忠向來都是不恭不敬的那種態度立刻一掃而空,隨之而起的是深深的敬意和滔天的怒火。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
嚴寒咆哮著站起來向方鎮子撲去,眼睛裡一片血紅,��酥良���
一邊受重傷的劉忠一看,立刻焦急的大叫,“不可!!!”
方鎮子的面龐閃過一絲戾氣,看著撲來的嚴寒眼睛裡帶著一絲嘲笑,手中的紅綾一頓,登時火光沖天,徑直的朝嚴寒的身軀劈了開去。
劉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一下打下去,只怕縱有迴天之術,嚴寒也是再難活命了。
而此刻陷入瘋狂中的嚴寒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
“住手!”
伴隨著一聲嬌喝,一道藍影悠然而現。
方鎮子此時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哪裡收的住手。再說了,他似乎也沒有收手的打算,聽到嬌喝不禁面色一變,手上的速度愈發的快了。
“嘭!”的一聲巨響,一紅一藍兩道光暈瞬間擊在一起,爆發出的能量頃刻間便將周圍的花草化為粉屑,就連地上的石板都被擠壓成了一塊塊的碎石。
嚴寒雖然沒有處在能量的中心,但是卻是除了當事人之外最近的人。嘭的一下便被掀飛了出去,渾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
劉忠聽到嬌喝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那一襲藍衫禁不住讓他眼睛裡滑過一絲欣喜,用出靈力護體,等巨響過後,看著天空如落葉般的嚴寒他眼神不由一緊,忙不迭的向嚴寒飛落的方向爬去。
“白彤!你當真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是吧!”
“我呸!是我願意跟你過不去嗎!別臭美了。”
藍影落定,是一個美到了極點的女人,她的嘴角正勾起一絲譏屑。
只見她一襲藍衫,束腰緊繃,將那婀娜多姿的體態完美的勾勒了出來,清麗而又脫俗。她頭頂挽著高鬢,眉如黛絲,眼如晶石,鼻如瓊玉,唇如胭脂,行走間風花雪月,一剎間竟然把全場的風采全吸引了去。
這個女人正是方鎮子的師姐,在太玄七大教長中名列第六的白彤。
太玄門中的排名是根據入門的先後來定的,由於白彤入門時比方鎮子僅僅早了一天,但卻是白白的撿了個師姐來做。這讓方鎮子很是不舒服,算起來,他比白彤還要大上幾十歲的,就這麼一個大便宜讓人家給揀了,他心裡自然過意不去,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叫過白彤一聲師姐,每次都是以其名直呼。就這他心裡還是很不爽,畢竟在人家的心目中,自己只是排第七,而白彤卻是第六,這樣無形中便低了白彤一頭。
身份在修真的人眼中,那是何等的重要。在現實生活中講究一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