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遠翔頓時渾身一震,抬起她的臉,見她依舊眼神迷離,臉紅得似桃花帶露,櫻唇更是紅得似熟透的櫻桃,立時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叫我什麼?”
迷糊中的柳翩躚耳畔只聽得那霸氣的男孩聲音一遍遍的回想,“我就是你的夫君,叫我五哥。”聽得有人問,急忙答道:“五哥,夫君。”
頓時一陣狂喜湧上心間,龍遠翔素習在皇子中排行最幼,但卻最喜別人叫他五哥,熟識他的人都這麼叫他,因此,聽得柳翩躚突然的這樣叫他,頓時渾身上下爽到了極點,心想,原來在她心裡終是有自已的,摟著她柔軟馨香且火熱的**,適才努力壓抑的**頓時如火山般噴薄欲出。
第十九章 洞房
聽到她叫自已“五哥,夫君。5CCC”龍遠翔再也忍耐不住,立時左手一揮,勾著的粉紅紗帳隨手而落,遮住了滿室旖暱,龍遠翔一隻手摟著她,一邊順著她的耳旁及頸窩一路親吻下去,一隻手毫不留情的迅速扯下她的衣物,雪白挺俏渾圓的椒乳,紅色的櫻桃,不盈一握的細腰,細長勻稱的雙腿,和潔白如玉的玉足,肌膚細嫩柔滑得如新生嬰兒一般,一路的吻下去,讓渾身燥熱的柳翩躚身體一陣顫慄,想要什麼填補空虛的感覺越發強烈,不經“嗯,啊”呻吟出聲,身體扭動起來。
而此時的龍遠翔聞到她身上一陣陣處子幽香,又怕她的處子之身承受不了,只得拼命壓抑著自已,湊到她耳邊再一次問道:“要五哥不要?”
“要啊,我要五哥。”柳翩躚一邊答他一邊扭動著身體再次向他緊緊貼來。
這時龍遠翔不再遲緩,果斷的進入到她體內,而柳翩躚卻感覺到身體如撕裂般的疼痛,不由驚叫道:“不要了,快出去!”
“乖,再忍忍,一會就好了。我^看書齋”龍遠翔柔聲安慰她道。
“我不要了,快出去!”龍遠翔果真依言退了出去,正當柳翩躚覺得舒服點了,卻又一次被充實所填滿,雖然感覺到仍舊疼痛,卻又有一絲快感,那種被世界遺忘拋棄的空虛感覺也似乎被充實填滿了。
漸漸的柳翩躚放鬆下來,不再感到疼痛難忍了,而那令人心煩意亂難受的燥熱,也漸漸變成了快感,柳翩躚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身體軟得像一團水般的粘在龍遠翔的身上。
龍遠翔早在第一次抱著她的時候,就感覺到慾火難耐,知道她的身體能令他**,但卻沒想到竟然能**到如此地步,也許是她常年練舞的緣故,她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讓他欲罷不能,沉迷不已,隨著她漸漸適應了他,而發出一聲聲婉轉柔媚的呻吟之時,龍遠翔更是興奮難耐,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極致的快感。
許是倆人都服用了媚藥的關係,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將近凌晨拂曉,龍遠翔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柳翩躚睡了過去,柳翩躚的洞房花燭夜就在這樣的迷亂和狂歡中度過。
第二日一早,將軍府的下人們正在無精打采的收拾昨夜大廳裡各處張燈結綵的喜綢及酒席後散亂的桌椅等等,忽然,聽到一聲長長的驚叫從內室裡傳出,“啊!”,聲音驚恐萬分,僕役們當即向著發出聲響的房間門口湧去。
原來柳翩躚每日睡至卯時,便會習慣性的醒來,但因昨晚實在睡得太晚、太累,因此,今日睡至辰時才醒,一睜眼,見天已大亮,而自已竟然身蓋錦被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被下的身體竟是全身**的趴在一個溫暖的男人身子上,當即想起了自已已然成婚的事實,再抬頭一看身下那男人的臉,面如冠玉、五官精緻,眉目英挺,正呼呼的睡得正香,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
龍遠翔被她的驚叫聲嚇醒,一睜開眼,就見趴在他身子上的柳翩躚一臉震驚,望著他大叫;“色狼、種豬。”
接著,枕頭、衣服、毛巾,一股腦的全向他飛了過來,摸不著頭腦的他還被柳翩躚的指甲狠狠的抓了幾把。
“哎喲!你這女人,快放手!”龍遠翔一邊擋住她的繼續進攻,一面伸出手去快速的點了她的穴位,不然,他英俊的俊臉可就慘了,不知得挨多少指甲印,繞是如此,臉上還是被指甲劃了一道紅印,脖子上更是有好幾條紅印。
“唉,你這女人,怎翻臉比翻書還快,昨晚還摟著我叫了一夜五哥,要了一夜,一早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臉上和脖子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龍遠翔一邊起身,一邊咕嚕著:“平常看著挺溫柔賢淑的樣子,竟還挺厲害的,你屬貓的啊!這麼會抓人!”一邊拿起錦被把被他點了穴位的柳翩躚給蓋好,省得一會著涼了。
第二十章 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