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姑娘還要早日看開才是”。我*看書齋
聽到這些苦口良言,本悲痛欲絕的秋如月宛如醍醐灌頂,一時細細想來,自已果真太過執著於他了,他本就是風流無情的五王爺,豈會因她一個小小風塵女子而改變,若真要再執著下去,可真成了飛娥撲火,自取滅亡了,一經想通,也就不再傷感,只向劉文東低聲道謝,劉文東見她似豁然開朗的樣子,心知她已無礙,遂一笑置之。
而這時,霍光地大將軍已將柳翩躚送回了舞臺之上,而四大樓的媽媽們也已全都上了舞臺,這次活動的贊助人莫少商此時也已上到了舞臺,劉文東也對秋如月說,“他們如今要請五王爺宣佈今日的花魁了,姑娘快過去吧”。
秋如月卻並不在意了,只淡淡說道,“今日這花魁是誰,公子還看不出來嗎?”
正說著,只聽得莫少商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說到了今日之重點,“請五王爺上臺宣佈今日花魁得主”。
一時之間,眾目睽睽之下,龍遠翔縱身飛上了舞臺,眾人只見他一身白衣飛揚,丰神俊朗,英氣逼人,雙手抱拳作揖,也是客套一番,接著拿出一頂做工精緻的金冠,跨步向著柳翩躚走了過去,大聲道:
“我宣佈,今日的花魁得主就是敘情樓的柳翩躚姑娘。”
立時掌聲雷動,莫少商接著宣佈,寶盛銀莊將出萬兩白銀為柳翩躚姑娘贖身,將她送與五王爺,以獎勵五王爺為國為民盡忠盡職等。
正當龍遠翔拿著金冠欲給柳翩躚佩戴之時,柳翩躚卻把頭一側,避了過去,對著眾人揖道:“翩躚今日舞還未完,就墜落臺下,實不敢添居花魁之首,煩請各位另選花魁吧,”一時眾人皆譁然。
龍遠翔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囁嚅幾聲後,“我說你是,你就得是,”說完低聲在柳翩躚耳旁輕聲道,“再不聽話,信不信我當眾吻你?”柳翩躚心知他說得到做得到,倒也不敢再推辭,只得任他把金冠戴在頭上,一時眾人拍手歡呼。
儀式結束之後,龍遠翔本欲要帶柳翩躚去飲酒作樂,卻被柳翩躚以身體不適推託了去,龍遠翔本想又使威脅手段,卻見柳翩躚花容蒼白,似真的不適,想她剛才摔下臺去,雖未受傷,驚嚇卻是難免,而她剛才摔得蹊蹺,倒要派人好好查查,因此也並未勉強,由得林媽媽她們把她帶了回去。
當晚回到敘情樓之後,柳翩躚即發起高燒,生起病來,林媽媽連夜派人去請名醫為她醫治。
而在京城一間密室裡,身著黑色錦緞長袍,臉帶銀色面具的龍遠翔端坐椅上,正聽幾個黑衣蒙面人彙報情況,“什麼?查不出是什麼人傷了柳姑娘?”,龍遠翔吃驚道。
“正是,屬下等今日埋伏在煙雨樓附近好幾人,事後細細查過,當柳姑娘正在表演之時,臺上除了有兩三個在暗處佈置煙火及吊索之工人外,並沒有旁人,只有當時也在臺上表演的敘情樓的另三位花魁姑娘。”一個黑衣蒙面人語帶恭敬的回答。
“那幾個工人可曾查過?”龍遠翔又問道。
“查過,他們幾個都是老實本份之人,而且當時他們離柳姑娘甚遠,除非他們有絕世武功,才有能力把柳姑娘在眾人不覺的情況下打下舞臺。”黑衣蒙面人肯定的回答。
“哦,這可就蹊蹺了,難道那敘情樓中的那三個花魁當中竟有武功高強之人,她又為什麼要把柳姑娘推下舞臺?”龍遠翔也覺此事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派幾個得力之人,日夜監視敘情樓,再派幾個武功高強的影衛暗中保護柳姑娘,萬不可讓她出一絲差錯,仔細了,一定要暗中進行,千萬別露了行跡,以免打草驚蛇”,龍遠翔鎮定的向黑衣蒙面人佈置下任務。
“屬下遵命”,黑衣蒙面人恭身敬禮。
“你們幾個退下吧,去請溫師傅進來。”
“是,屬下告退”,幾個黑衣蒙面人當即退下,一個黑衣老者走了進來。
“溫師傅你怎麼看待今日之事?”龍遠翔向溫孝儒發問道。
“今日這事的確有些蹊蹺,按理說柳姑娘身份之事應當不會有人懷疑,但事有萬一,為防變故,王爺還需早日把柳姑娘迎回王府”,溫孝儒也覺此事有些不同尋常,可也不知究竟,只得向龍遠翔建議早日把柳翩躚接進王府。
“這事我明日就可讓莫少商去敘情樓為她贖身”,龍遠翔也想早日把柳翩躚接進王府中。
第十二章 探病
第二天一早,一臉沮喪的莫少商來到了王府。我_看書齋
“你說什麼?柳姑娘病了,高燒不退,敘情樓不讓你為她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