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反駁的時候,冼玉清尖叫道:「你們一定殺了我師父,所以才不敢說出來。」
何寂寞冷森森的說道:「放肆!」何寂寞說話越少就越危險,這次只說了兩個字,冼玉清的小命已經危如累卵,雨墨緊張的說道:「何叔叔,天欲妖姬對我有救命之恩,您別再隱瞞了。」
溫朝恩打個哈哈說道:「天欲妖姬沒死,何寂寞給她找了一個修心養性的好地方,她說不定可以在那裡潛修天道,不說這個,咱們爺們第一次見面,我去準備酒菜。」
雨墨抓住溫朝恩的肩膀說道:「溫叔叔,我師父說過您比何叔叔好說話,也比何叔叔開明,您告訴我,天欲妖姬在哪裡?」
何寂寞怒斥道:「還有臉提你師父?
當初在東海我就發現你不正常,果然後來聽說你追求陸芳華,那件事情我可以不計較,現在你竟然不知羞恥的和天欲妖姬攪在一起,日後就算你能飛昇,也會被你師父從天上踹下來。」
雨墨大聲反駁道:「我師父說過我二十歲之前不許考慮這個問題,那麼二十歲之後就可以自己做主了,而且我大師伯讓我來救天欲妖姬,要不然你以為我會來啊?
這麼恐怖的破地方,請我都不來。」
。。
第八章 地下陵墓(3)
何寂寞氣得臉色青白,正想發火的時候雨墨委屈的說道:「我師父一走,我就到處受欺負,都說人走茶涼,我看這話說得一點兒沒錯,我師父在的時候還有人給我一些面子,現在我的面子和別人的鞋墊子差不多了。」
雨墨提起楚夢枕,何寂寞和溫朝恩都不言語了,多年的老朋友得道飛昇,留下一個小徒弟受苦,雨墨神情如此委屈,語氣如此淒涼,何寂寞和溫朝恩心裡都不好受,何寂寞低聲罵道:「大絕那個老鬼,好事全讓他佔了。」
雨墨不明白何寂寞說的是什麼意思,何寂寞臉色變幻不定,最終說道:「天欲妖姬被我關在五溪蠻的地下陵墓,你們還是乖乖的回去,她出不來了。」
冼玉清聽到地下陵墓的時候面如死灰,原來何寂寞竟然想出了這麼歹毒的主意,這比殺死天欲妖姬還要慘,五溪蠻是蠻荒不毛之地,根據傳說那裡建造了一座巨大的地下陵墓,沒有人知道地下陵墓是什麼樣子,進去的人沒有能夠出來的,那裡是真正的絕地。
冼玉清憤怒的看著何寂寞,何寂寞對於這種毫無力度的眼神根本不在乎,如果不是顧及雨墨的面子,何寂寞早就把冼玉清宰了,何寂寞以前本事不大的時候脾氣就不小,現在水平見漲,脾氣自然也水漲船高,連帶著溫朝恩也底氣十足。
冼玉清嘶啞的聲音響起:「師公,就算是沒有機會我也要去看一看情況,你去不去?」
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雨墨退縮了,雨墨非常仗義的說道:「那是自然,去,我怎麼會不去?」
溫朝恩想要阻攔的時候,何寂寞遞給他一個眼神,雨墨和冼玉清離開之後溫朝恩埋怨道:「萬一雨墨闖入地下陵墓怎麼辦?
你怎麼對得起楚兄?」
何寂寞胸有成竹的說道:「你不瞭解雨墨,這小東西是個大滑頭,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把楚兄搬出來,讓我無可奈何。
他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都安然無恙,肯定比誰都怕死,他見到地下陵墓那麼危險的環境之後就會打退堂鼓,別小瞧楚兄的弟子.」雨墨和冼玉清來到荒涼的五溪蠻的時候,饒是雨墨見多識廣也不禁大吃一驚,這裡荒涼的不成樣子,光禿禿的山峰,怪石嶙峋的大地,這裡竟然連飛禽走獸都沒有,天地都是灰濛濛的一片,就連迎面吹來的風都軟綿綿的沒有任何生氣。
雨墨的先天靈覺感到前方有靈氣的波動,雨墨超過冼玉清率先向前飛去,飛過一片低矮的丘陵之後雨墨見到了一座漢白玉的巨大牌樓,牌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風雨,上面的字跡已經被侵蝕的看不清了,靈氣波動就是從牌樓下面深不見底的洞穴傳來。
冼玉清大聲喊道:「師父,您在哪裡?
能聽到嗎?」
這裡佈置了一座複雜的法陣,雨墨以專業的眼光看出來這座法陣是五溪蠻的陣眼,整個五溪蠻都應該籠罩在這座法陣之中,雨墨繞著牌樓打量了半天,上面沒有任何破陣的機關,難道這座法陣必須從裡面破解?
雨墨飛到洞口的上方向下張望著,黑黝黝的洞穴彷佛噬人的怪獸,而且傳來巨大的吸力,雨墨急忙退了回來,冼玉清看著洞口目光閃爍不定,雨墨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個洞口很怪異,我沒有辦法破解這個法陣。」
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