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坐不慣。真正用的到的是陽臺,我喜歡坐在那裡,暖暖的太陽光下,那裡有個搖籃一樣的座椅,每次窩在上面看書都有種活在漫畫裡的感覺。
不過這樣忙裡偷閒的日子越來越少。
臨近期末考試還有三天的時候,我來了月事,一直溫吞吞的以為沒事,結果半夜卻被疼醒了,我開啟燈,穿上拖鞋去客廳拿藥,靠近吧檯附近,好像有個小藥箱來的。
大廳裡一片漆黑,鞋子是毛茸茸的,很暖和就是有點大,踢踏踢踏的……聽起來有點突兀,我剛想開走廊燈就聽見一陣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好像是從我對面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顏涼午不住在這裡,那麼現在裡面……
我嚇得心跳加快,本來地方就大,東西也不多,空空的,那一聲緊追著一聲的喘息在大晚上聽起來尤其的讓人心驚。
我微微一側頭,顏涼午的房間門隱約是大開著吧,不行,看不見,裡面一片黑暗,難道……見鬼了?
黑漆漆,我走近一點,鼓起勇氣,啪的一下,按下開關!
房間裡有人,是顏涼午和邵微瀾,他們兩人大概也沒想到這時有人開燈,一下子停下動作往門口看,我呆了一秒鐘,然後冷靜的關燈、轉頭,最後帶上門。
直到走進臥室,關上門,我才大鬆一口氣,好丟人!
剛才燈將亮未亮的小小間隙裡……一剎那,入目的是邵微瀾披散著頭髮,裸著背,跨坐在顏涼午身上,正在吻他的脖子,熱情而放縱,他的手扶著她的腰,上半身穿的襯衫開了好幾顆釦子,吻痕從頸一直到胸膛都是……然後我開燈,邵微瀾是迅速回頭,接著尷尬的背過身子;而顏涼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用手撐著,往後靠了一點,嘴角極微的勾起,慵懶的看著我,眸色漸深,□未退,意外的沒有被打算的不快,反倒是帶點揶揄和看好戲的表情!
“陸盞……”他輕慢的叫了我一聲。
我這才反應過來!
把這一幕足足過了好幾遍,才想起來藥還沒拿,一低頭,拖鞋還少了一隻,我用一隻腳跳著走,蹦到床邊,躺回被子裡,拿抱枕壓著肚子。想想,其實,幸好,他還有穿褲子,她上身也還沒脫光,我試圖安慰自己,卻一點用都沒有。腦子裡一直響著他那個拉長的聲音,幽幽的,高深莫測的。真想挖個洞鑽進去算了!我把頭蒙到被子裡去,為什麼偏偏碰到這種事呢?他怎麼就回來住了呢?為什麼偏偏是今天?我痛恨我的夜盲症,一到黑暗裡就不行。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我頂著兩個熊貓眼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