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餘樂非說一個人太無聊,跑到這裡和他一起換。
“我帶了個好東西。”餘樂神秘地掏出一個禮袋。
“什……棉花?”邱澤上手摸了兩下,還挺軟。
“什麼棉花,這是新版衛生條,撕開很軟,當鞋墊正合適。”餘樂拍開邱澤的手。
“這是女生每個月都要用的那個……”
“正解。”餘樂打了個響指,“你怎麼回事,高校生理課白上了?”
“……你從哪弄來的?”邱澤有點暈。
“找熊珂借的。”餘樂樂滋滋地撕開棉條,均勻攤在軍靴裡,再套上腳的時候又軟又舒適。
“你找人家女生借這個?”
餘樂無辜道:“我說用來當鞋墊啊,她也沒說什麼。”
就是臉有點紅,恐怕是熱的。
“別磨磨唧唧的,你快點,遲到了你負責?”這回輪到餘樂來催邱澤了。
兩人被分配在四號大隊,其中A級學生有二十多位。
他們的集合地點在室外超大號跑道,即便容納了一千人也不會覺得擁擠。
餘樂刷完身份資訊到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因為沒有任何提前通知的安排,大家也都不知道怎麼站位,鬆鬆散散地聊天說笑,完全不知道大難臨頭。
邱澤倒是發現了什麼:“你看觀眾席那邊,是不是站著一位一區學長?”
“……”餘樂朝那邊眯了下眼睛,他從小就視力不太好,這裡離觀眾席少說百米,哪裡看得清楚。
“好像是黑色服裝……”餘樂嘶了一聲,“這採購服裝的導師絕對私吞了經費,墊了棉條這鞋後跟還是磨腳。”
突然被cue的蔣寮打了個噴嚏:“誰在想我?”
他看著球場裡亂糟糟的一片,頗為無聊地給原繆打了個影片:“你那邊怎麼樣?”
原繆聲線清冷:“還差三十人。”
“我這裡還差八十多個。”蔣寮翹著二郎腿坐在觀眾席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下面活潑興奮的新生們,“你說等會怎麼罰他們比較好?”
原繆:“不死就好。”
“兇殘。”蔣寮託著下顎,“我得溫柔點,今天就把他們玩壞了我後面兩個多月玩什麼?”
原繆言簡意賅:“隨你。”
“你看見你那小Beta了嗎?”這才是蔣寮和原繆通影片的真正意圖,“你可得對人家溫柔點,不然小可愛心灰意冷放棄了怎麼辦?”
“別這麼叫他。”原繆說完就掛了電話。
蔣寮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