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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同,是她剛剛碰了下額心。

池白榆微動手指,在食指指腹上看見了一點淺淺的灰。

哪兒來的灰?剛才還沒有。

她忽記起什麼。

剛才在夢裡,那黃紙蓋臉的道人用香點過她的前額。

所以這灰……是香灰?

剛剛也不是在做夢?

若猜測為真,那八成是因為手上沾了香灰,她才捉住了這縷鬼氣。

伏雁柏不住吞嚥著空氣,試圖以此緩解疼痛。

她掐住妖氣,有如掐著他的神經。手攏緊時,更是頭疼欲裂。

他試過抽回妖氣,卻是徒勞。

那妖氣跟長在了她手裡似的,根本抽不出。

他不願露出這失態一面,強忍著翻湧而上的痛意,斥道:“還不鬆手!”

“在鬆了。”池白榆胡亂抓著那團灰色的線,擺出一副著急模樣,“纏在手上,鬆不開。”

她神情焦急,手裡的動作卻半點兒沒放輕,對那團灰線或掐或捏。

霎時間,疼痛有如潮水湧上,瘋狂遊走在四肢百骸。

腦中思緒轟然斷開,伏雁柏悶哼一聲,一下半跪在了地上,微躬的脊背劇烈起伏著。

池白榆被他這反應驚得往後退了步,手上卻是半點兒沒松。

“也不用這麼謝我。”她對半跪在身前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