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是我母親管著的,”應文海瞥了他一眼道:“只要我母親不告訴父親,父親就不會知道。”
唐縣令笑問:“那在銀釵上塗東西的法子是誰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我自己想的,”應文海道:“我有個小丫頭,她有一次不小心被自己的銀釵紮了手心,過了許久才好,為此還被移到了莊子裡養傷,就是因為傷口不乾淨引起的。我是不能在季浩的傷口上撒東西,但我覺著在銀釵上擦東西,再用銀釵扎他也是一樣的效果。”
唐縣令撫掌笑道:“真聰明啊,不錯,不錯。”
唐縣令起身,最後問道:“那個叫魯士銘的,是應太太的”
“是我表兄,母親的侄子。”
唐縣令笑著頷首,表示明白了,“對了,打架那天,你親表兄裴惲也在吧?”
應文海就耷拉下腦袋應了一聲,道:“他當時也在春風樓裡喝酒,我們打出去後他就來幫我了,但他可沒打著季浩,他是勸架的。”
唐縣令就點頭,看來還是有腦子清醒的人的。
他轉身正要走,看到桌上的菜色,想起了什麼,招手叫來衙役道:“應公子吃不了,都賞你們了,趕緊都端出去。”
衙役們高興起來,紛紛進來將滿桌子的雞鴨魚肉都端下去,唐縣令還叮囑道:“吃乾淨點兒,別浪費了。”
應文海本還想等他走了再吃呢,見狀氣得夠嗆。
唐縣令笑眯眯的和他道:“你之前餓了兩天,這幾天少吃那些油膩的,這樣吧,以後你的吃食便從我家裡做了,都是清淡的飯菜,很養腸胃的。”
應文海咬牙道:“我多謝你了。”
唐縣令笑眯眯的道:“不必謝,不必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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