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瞪眼,“我爹都知道?”
白善就哼道:“他知道的比我還早,比我還詳細呢,大人們之前都瞞著我們。”
“然後你們就又來瞞著我?”白二郎指著他們道:“虧你們還是讀聖賢書的呢,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
滿寶道:“這事不與你相干,自然不能告訴你,不然告訴了你,你有危險怎麼辦?”
“我不管,我就要知道。”
白善和滿寶覺得他們還是很有師姐弟愛的,於是決定就是不告訴他。
白二郎卻被激起了好奇心,圍著他們打轉,還道:“這樣吧,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也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滿寶好奇的問,“你能有什麼秘密?”
白二郎:“你們先答應我。”
白善道:“你所有的事我們都知道,並沒有什麼秘密,少誆我們了。”
“誰說沒有的,這還是我昨天發現的呢,”白二郎道:“我們昨天還上道觀去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滿寶和白善愣愣的,問道:“怎麼了?”
“唐縣令並不在觀中,代替他在觀中的人是他的隨從,那個叫明理的。”白二郎道:“隔壁縣有鄉紳過來上香,便想拜見唐縣令,結果唐縣令說他累了不想見客,我覺著不對,唐縣令竟然還會有累的時候嗎?”
白善直覺不好,頭皮發麻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帶著人去扒拉唐縣令的窗戶去了,結果發現在裡面的是明理,他穿著唐縣令的家居服,坐著唐縣令才能坐的木榻,喝著唐縣令的茶假裝是唐縣令。”白二郎道:“我昨天晚上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我就是在那兒蹲著看唐縣令什麼時候回來,結果唐縣令一直不回來,道虛就把我攆下山了。”
滿寶和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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