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躺椅上,一邊抬起頭來看向白善,疑惑的問道:“這位小郎君是……”
白善連忙行禮道:“小子白善,是關二哥的朋友,上門來拜訪便先來見一見長輩。”
白善沒有提滿寶,似乎就是關二郎的朋友來著。
關二郎不知道他們何時如此親近了,竟然都叫關二哥了,但對上父親的目光,他依舊笑著點頭。
關老爺問,“你們年齡相差挺大,是怎麼認識的?”
關二郎正要說話,白善又已經快一步回道:“小子現是府學的學生,前日去參加朋友生辰宴時認識了關二哥,頗覺相識恨晚。”
關老爺問,“府學?年紀這麼小竟已經考上府學了嗎?對了,今日府學不上課嗎?”
紀大夫抬頭看了關老爺一眼,微微加重了壓著脈的力道,道:“不要動呀,我才聽出一些動靜呢。”
滿寶立即道:“紀先生,我來吧。”
紀大夫抬頭看了滿寶一眼,對上她巴巴的眼睛,他到底還是收了手,淡淡的道:“聽脈的時候心要靜,望聞問切,一個都不要少。”
哪怕是正心急等著白善回答的關老爺都沒忍住,衝紀大夫瞪眼道:“你這是要拿我給你徒弟練手呢?”
不過關老爺也沒把手收回來,在他看來,給滿寶把脈總比給紀大夫這個老狐狸把脈要好,畢竟誰知道這個老狐狸能聽出什麼來呢?
他卻不知道,滿寶因為身份使然,能聽出猜出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比紀大夫少。
手才搭上,滿寶就察覺到了關老爺的異常,這一次他比往常表現得要緊張得多,雖然他已經盡力放鬆了,但真正放鬆的肌肉和假裝放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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