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再來。”
滿寶也沒勉強,放下筆起身,看了眼桌上擺著的東西,問道:“東西怎麼辦?”
“就這麼留著吧,”楊和書有潔癖,府裡伺候的人,尤其是書房附近伺候的人都是他絕對信得過的人,所以道:“有萬田和明理看著呢,不怕。”
唐縣令就邀請楊和書,“秉燭夜談?”
楊和書點頭,“行,我正巧有些事要與你說。”
要說的則是最機密的事,不適合在三個孩子面前說的了。
滿寶和白善白二郎告辭。
週四郎打著哈欠跟在大吉身後,見他一點兒睏意都不顯,不由嘟囔道:“你是怎麼做到不困的?”
大吉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他們的客院,滿寶要進自個的房間,白善緊隨其後,白二郎見了,也跟著擠了進去,本來都要轉身回自個房間睡覺的週四郎見了也立刻跟著擠進去,一臉戒備的盯著白善和白二郎看,“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們跑我妹妹的房間來幹啥?”
白二郎就看白善,“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找她說什麼悄悄話?”
白善:……
他想了想,轉身便要出去。
白二郎卻一把拉住他道:“你沒話說是吧,我有話說,剛才楊縣令他們說話我都聽到了,原來這裡頭還有這麼多事啊,原來益州王不只是貪墨河工的銀子,還造反呀,你們瞞著我幹什麼?”
滿寶好奇的問他,“你不怕嗎?”
白二郎一臉的莫名其妙,“我怕什麼,又不是我要造反。”
他盯著倆人問,“說,除了這事你們還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連最大的秘密造反都被他知道了,那似乎是沒有什麼用得著特意瞞他的了,滿寶道:“也沒有什麼了,就是還有一件,我不是我爹我孃的閨女……”
白二郎一臉驚悚,然後唰的一下盯著白善驚叫道:“不是吧,你倆是兄妹?你們不是要定親的嗎?”
一旁的週四郎跳腳了,問道:“誰要定親了,誰要定親了?你把話說清楚,善少爺,你是不是揹著我跟滿寶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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