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側開身子,給他讓出一條路來,揚眉問,“你走不走?”
白二郎就氣得哼了一聲,起身便走。
滿寶在背後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目光,然後悄悄衝白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白善自然是不會告訴莊先生的,他可是偷偷逃課的呢。
唯一知道他逃課的也只有大吉了,當然,第二天他並沒有逃課,因為還不是關老爺問診的日子。
白善從滿寶手上拿了診斷方子,然後交給大吉,讓他明天再去書院請假,今天他依舊會去上學。
白善道:“你今日就想一想怎麼和紀大夫說吧,等我下午下學了便和你一起去找唐縣令說說話兒,他要是不方便查關家,我們兩個就趁著明天的機會多問問。”
滿寶點頭,“我今天就去問紀大夫關家的事,他給關老爺看了十來年的病,肯定很熟悉他的。”
白善頷首,倆人便在門口分別。
白善轉身要上車,一直偷偷(其實是光明正大)的趴在車窗邊上看著他們的白二郎唰的一下放下了窗簾,在車內坐好了。
白善上了車,然後盯著他看。
白二郎坐立不安的問,“幹嘛?”
白善臉色深沉的道:“你還記得廟會的時候你在觀裡扒唐縣令窗戶的事嗎?”
白二郎“啊”的一聲,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這事來,便點了點頭。
白善道:“我們回城以後找過唐縣令,唐縣令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好奇心比較重的人通常都比較有磨難,”白善伸手按住白二郎的肩膀,認真的道:“師弟,你要過得順遂,就少些好奇心?”
白二郎拍掉他的手,沒好氣的道:“我比你還大一歲好不好。”
他有些不甘願的道:“明明我們三個才是一起長大的,我有什麼事也從來不瞞著你們,你們為什麼要瞞著我?”
白善不說話。
白二郎就哼了一聲,不高興的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白善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道:“好吧,那你要是能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去關家,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
白二郎就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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