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下人都斥退,和季二夫人道:“母親那裡你也勸一勸。”
季二夫人取了毛巾浸水,要服侍他洗漱,聞言道:“我一直有勸母親,但你也知道,母親素來最疼浩兒,浩兒現在這樣,母親怎麼可能不難過?”
季翔就嘆氣道:“你怎麼還不明白,我說的是勸母親想開些,不要和應家硬碰硬。”
季二夫人一呆,抬頭看他,“這話什麼意思?你兒子傷成了這樣,怎麼就是硬碰硬了?”
季翔道:“應家後頭站著益州王府呢,讓應文海償命,你覺得可能嗎?”
季翔是大理司直,對律法最熟悉不過,道:“就算沒有益州王府,浩兒這樣的情況想判應文海償命也不可能,最多是流放。”
而有益州王府在,恐怕流放都判不了。
季二夫人怔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手中還拿著浸水的毛巾,一怒之下直接把毛巾摔他臉上,怒道:“季翔,你敢拿我兒子做人情試一試,我,我帶兒子回孃家,讓他外祖給他做主!”
說罷掩面哭著跑了。
季翔沒有防備,一下被水毛巾拍在了臉上,反應過來時妻子早跑了。
他一下就氣炸了,將毛巾扔到水盆裡,怒氣衝衝的道:“不可教,不可教,真是不可教,孩子都是讓你給教壞了。”
季二夫人前腳跑出院子,季老夫人後腳就知道了。
她冷笑了一聲,和來稟報的大丫頭道:“去,扶著二夫人去少爺的院子裡,讓她守著少爺,這會子還管什麼丈夫,也就只有兒子靠得住了,不,連兒子都靠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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