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個腳印的落在那圈圈裡,也不會我們說想吃糖餅,卻硬往我們嘴裡塞肉餅,”滿寶看向殷老夫人道:“殷或的心病從來不是你們想要他成親,而他想要換藥多活幾年,而是他想告訴你們他想多活幾年,但你們卻沒人聽他說話。”
殷四姐一臉的迷茫,“這不是一樣的嗎?”
白善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道:“不一樣。”
白二郎都鄙視她,“你是不是不常看策論?我跟你說,策論裡一個字不同,它的意思都不一樣,何況這後一句還比前一句多添了這麼多字。”
這時候是討論策論的時候嗎?
白善推了他一把,讓他安靜點兒。
殷老夫人怔怔的坐著,沒有說話。
殷或眼角沁出淚來,緊緊地閉著眼睛,聽見屋裡又重新沉寂了下來,他一顆心也慢慢的沉寂了起來。
下人將熬好的藥送上來,殷老夫人親自拿了藥上前,輕輕地搖了搖他道:“七郎,先把藥喝下去吧。”
殷或睜開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緊閉著嘴巴沒有張開,慢慢的又閉上了眼睛。
殷老夫人見他拒絕,不由回頭看向滿寶。
滿寶就接過藥碗,推了推他道:“先吃藥吧,吃完了藥我們再談。”
殷或沒理她。
白善和白二郎也湊上去,一個勸道:“殷或,你的身子前頭已經調理好了許多,總不好這時候前功盡棄吧?”
白二郎則愣愣的問道:“你不吃藥,傷口會疼吧?”
滿寶:“是啊,你還真想死啊,可他們派人看著你,你要死,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死不了啊,而且這麼疼死餓死,這死法也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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