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寶便一邊穿好鞋子,一邊去開藥箱,“什麼病?”
“說是拉肚子,可我覺得不是普通的拉肚子,他臉都發白了。”
滿寶道:“昨天他的臉也白,不過他說是暈車頭痛,他現在頭還痛嗎?”
“不知道,你去問他,反正我看著不太對。”
滿寶便收了藥箱和他走,小錢氏聞訊已經跑了過來,見滿寶就這麼走,立即把她的披風給她拿過來披上,“天都要黑了,夜裡風大,寒氣重,把這大衣披上。”
又讓週三郎去送,“好好的把人送過去。”
白二郎和滿寶表示不用,就這麼一段路,還能丟了嗎?
小錢氏卻堅持,“要過河呢,晚上水裡鬼祟多,你三哥個大體壯,能驅邪,快去!”
白二郎和滿寶:……
週三郎也已經套上了外衣,就著天上的月亮送他們過去。
天越來越黑了,幾乎要看不見地上的路,白二郎久不回家,根本不知道路上哪兒又新出了坑,一個不小心踩進一個小坑裡,差點給摔了。
滿寶就唸叨他,“你過來也不會拿一盞燈籠,真笨。”
白二郎辯解道:“我過來的時候天還沒全黑呢,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怎麼知道它就全黑了?你家都這麼有錢了,偏還不捨得買幾個燈籠掛著,真扣。”
週三郎縮著脖子抵禦寒風,聽著倆人鬥嘴還笑呵呵的應著,一抬頭,瞥眼看見河對岸有亮燈過來,便道:“有人來接我們了。”
是白善帶著白家的下人過來了,他只和週三郎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燈籠交給週三郎,讓他照著回家,然後扭頭和滿寶道:“快走吧,大表哥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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