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埋伏的殺手和暗哨不知道死了多少,甚至根本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死於非命。
王炎手中的樹枝換了一次又一次,只留下身後沖天的血腥氣息。
“這裡就是天下會總壇了吧!還真是氣派!”
看著眼前一片片高大威武的建築,王炎感嘆一聲,邁步走了上去。
“何方鼠輩……噗……”
“你是誰……噗……”
“來人……噗……”
“噗……”
一連串的悶響聲傳來,這個在無數武者心中如同龍潭虎穴一般的地方竟然出現瞭如此詭異的一幕。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武者扛著一根樹幹,無數天下會的殺手幫眾瘋了一般的撲上來,但還不等靠近便氣絕而亡,並且無一例外的都是眉心一個血淋淋的小洞。
肩膀上的樹幹越來越少,王炎不得不把木塊縮小,可即便是木塊一小再小,依舊消耗的很快。
“這些蒼蠅還真是煩人!”王炎厭惡的嘟囔一聲,有些無奈。
若是正常人看到眼前的一幕,肯定會害怕的抱頭鼠竄,可是這些殺手卻依舊悍不畏死的往上衝。他們從小接受虐待般的殘忍訓練,不分善惡,不明是非,人性早已被泯滅。肉體雖然活著,但靈魂卻早已死亡。如行屍走肉一般不斷執行著一個又一個的任務,即便將屠刀斬向自己的親人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天下會難道都是一群無膽鼠輩嘛?手下死了這麼多,竟然不敢出來見我?”王炎一聲怒喝,但除了這些殺手之外依舊沒有人敢於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