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他剛剛可沒動手。
劉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曾序白,你別跟我裝。”
被套上麻袋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曾序白的腳,那雙鞋子他見曾序白穿過。
鞋上還有泥呢。
除了曾序白,他想不出來第二個人。
也不會有第二個人。
曾序白眉頭微挑,完全沒有要承認的意思,“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勸你最好想好再說,不然我不介意讓他它變成真的。”
知道又能怎麼樣,那地方沒有監控。
光憑劉成一張嘴決定不了什麼。
劉成氣的攥緊拳頭,想動手卻見曾欣巴掌又抬了起來,最後只留下一句狠話,“我跟你們沒完!”
人剛走兩步,後腦勺就被一隻鞋子給打了。
“滾你丫的吧,以後你再踏進我家半步,我腿給你打斷。”曾欣光著一隻腳,語氣衝到能把劉成給創飛。
這種狗男人,多看一眼都嫌髒。
劉成摸著頭,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灰溜溜地走了。
幸虧跟這個母老虎離婚了。
一想到婉婉那乖順聽話的樣子,他心裡總算是好受了點。
很快他就要有兒子了,心情也沒那麼堵了。
曾家這麼對他,遲早有一天會來求他的。
到時候哼。
房間裡。
謝黛雲好笑地看著曾序白,“你還能做出來這種事呢?真是讓我意外。”
曾序白看著挺高冷的,平時也不愛跟別人計較。
沒想到還能做出這種背地裡給人套麻袋的事情。
看著她眼睛裡明顯的調侃,曾序白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解釋,“還不是他該打,敢對我姐這樣,就應該做好捱打的準備。”
劉成經常跟他姐吵架,這事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他不方便插手。
現在劉成已經不是他姐夫,多年累積下來的怨氣他一次性發了出去。
“只是些皮肉傷,只是讓他疼上十幾天。”
他下手都是有輕重的,不是那種把人往死裡打。
謝黛雲笑了笑,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你啊你,下次不許再這麼衝動了,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可不想再去監獄撈你。”
“懲罰一個人的方式很多,沒必要冒著把自己搭進去的風險。”
上次因為大棚的事情,她就被嚇得夠嗆。
那種事情,她不想經歷一次。
曾序白敏銳捕捉到她情緒上的變化,捏了捏她的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起先瞞著她就是怕她擔心,沒想到還是讓她知道了。
謝黛雲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忽然用力一捏,佯裝生氣,“都說了別跟我道歉,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曾序白臉上吃痛,連連保證,“好好好,這次我記住了。媳婦,繞過我這一回好不好?”
被人這麼關係的感覺真好,尤其還是他喜歡的人。
他唇角微微勾,心情愉悅到極點。
手情不自禁地不老實起來。
謝黛雲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拍掉他的手,嬌嗔一句,“大白天的,老實點。”
這男人,只要兩人單獨待在一起,他就沒老實過。
越在一起越發覺得這男人本性暴露了。
上輩子這男人一直正正經經的,也沒有這麼放肆過啊。
曾序白麵上染上一抹委屈,眨巴著大眼睛看向謝黛雲,就像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般。
謝黛雲立馬逃下了樓。
她最受不了這男人裝可憐的樣子。
每次他裝可憐,不管什麼過份要求她都想同意。
那些羞恥的畫面要是在晚上她還能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可這是大白天,她不想太放肆。
曾欣又在家裡忙活了幾天,整理好心情上班去了。
工作這麼多年她掙了不少錢,離婚也分了不少,還分了套房子。
現在她自己一個人搬到了距離公司附近的房子裡去住。
這套房子是比較小的,劉成分給她,還美其名曰說住在這裡方便她上班。
去他的吧。
反正在律師的見證下,所有財產是平分了。
家裡那輛小破車分給劉成了,她自己去店裡提了一輛新的。
每天開著上班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