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會出來說,祖澤鴻可能祭奠時候好幾天沒睡覺,他的侍妾叫不醒,得等等。
錢龍錫暗罵,老子一個字都不信,祖九箭如今好女色?以前可沒有這個軟肋。
不對,好色不是軟肋,這tm…好雞賊的傢伙。
好色來自汙很正常,但這麼玩的人很容易玩崩。
因為好色之人,更適合做聯絡工作,尤其是沒有正室的年輕人。
他這是拒絕自己,準備單槍匹馬做事?
錢龍錫與李吽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裡的凝重,再看一眼王承恩,果然老實的王公公也是七竅心,並沒有戳破,尷尬笑一笑,喝茶繼續等候。
祖澤鴻想不到他忍不住吃一口,外面還有這麼多心理活動,正在裡面享受聖賢時間呢。
與蝶夢感情是沒有的,以前那位也只有好感,但如今有絕對的慾望,這面板…嘖嘖嘖,光滑如脂,這身材,嘖嘖嘖,愛不釋手…
祖澤鴻對這年頭的風月場有了另一個認識,她是真的賣藝不賣身,破瓜絕對無法造假,哪像幾百年後,那些戲子藉著賣藝之名做賣身之實。
蝶夢沒有太多的羞澀,經歷破瓜之痛後依偎在懷中享受愛撫,摸摸祖澤鴻的光頭,臉色有點悲傷,“郎君本風流倜儻,姐姐泉下有知,也不願您如此作賤自己。”
“蝶夢啊,咱們得說好,不許提過去的人和事,三千兩足夠你輕鬆活半輩子,跟著我受苦了。”
“郎君說的哪裡話,沒有郎君,奴家就算有四萬兩也是個數字,等到二十五以後,攢多少銀子都是東主的,自己贖身還是孤苦伶仃。”
祖澤鴻摸摸胸口,一臉得意嘿嘿笑。
蝶夢往身上靠了靠,鼓起勇氣道,“郎…郎君,妾身可以留孕嗎?”
祖澤鴻一愣,還在想她為何如此問,蝶夢已抱到身上,“求…求您,妾身什麼都願意做。”
她很聰明,能感受到祖澤鴻對她只有慾望,拍拍臉道,“放心吧,我可沒有送夫人的嗜好,你是我的,那就是我的。”
蝶夢頓時點頭如搗,“都是您的。”
祖澤鴻看她這嬌羞的樣子,又來了興致,蝶夢一下緊張道,“郎君不可,彩霞姐姐還望眼欲穿。”
啊?!
祖澤鴻瞬間沒了興致,這…還真是個麻煩。
溫存一會,祖澤鴻起身去衝個涼,這後院有浴室,虎妞燒了一大鍋溫水,蝶夢來伺候他淋浴,這哪能忍住…
酣暢淋漓梅開二度,蝶夢反而有點害怕,祖澤鴻瞬間明白大戶人家為何侍妾多,後來都被正室送走了。
這一個就忍不住,再來幾個遲早把男人給廢了。
洗漱完畢,裡外換了一身,扭頭來到王彩霞居住的東廂房,她在做女紅,看起來是件汗衫。
看到祖澤鴻進門,連忙起身,不等她開口,祖澤鴻就問道,“彩霞是不是有孕了?”
“啊?!”王彩霞被一句問懵了。
祖澤鴻笑一聲抱著臉親吻一下,“你算算是不是該來葵水了?我以為你和虎妞一樣呢,誰知道你沒有。”
王彩霞臉色紅潤,眼睛放光,祖澤鴻翹臀一拍,“若推遲就算了,反正日子長著呢,萬一有呢,這幾天可不宜同房,不要羨慕蝶夢。”
他們之前很努力,祖澤鴻完全是瞎蒙,反正現在也是‘無用功’,以後只有她和蝶夢兩個留京,不能讓一個奴役另一個。
王彩霞手慢慢伸到自己的腹部,臉上透露出來的光澤都不是愛戀,是純粹的母愛。
祖澤鴻哈哈一笑,低頭親吻,王彩霞熱情回應,過一會才鬆開,兩眼含淚摸摸他的光頭,笑罵一聲,“以後不允許。”
“以後肯定有頭髮,但也不會留長,出門在外洗不乾淨太麻煩了,蝶夢可能擅長畫畫,以後在夫人身邊是個伴。”
“夫君放心吧,妾身又不是妒婦,也不能決定她的未來。”
祖澤鴻笑著點點頭,搞定這個未來的隱患,拍拍手示意她注意休息,起身來到中院。
其實他與兩個女人說話完全是為了醞釀一下說辭,無論說什麼,自己該離開了,留一天就有一天的變故,崇禎是驢脾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老子得順毛捋,讓他‘躁動’起來,主動攆我走。
已經黃昏了,下人給東廂房上菜,這三人換了一個地方。
剛才安撫王彩霞,其實已經完成了一次錢龍錫希望他做的事,朋黨內部聯絡人,職責就是消除隱患,做一個左右逢源的粘合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