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門?孩子讓我回來照顧你,不是故意給你找事。聽明白了嗎?”老頭再次解釋。
“大娘,我大爺說的對,你就聽吧,二嫂也沒有故意攆他走的意思,以後別在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了!”張曉在一旁勸到。
老太太理也不理,扭頭走了。
不一會,紅葉的小院算是平靜下來了。紅葉飯也沒有吃成,坐在院子裡左思右想。
月兒在白雲中穿梭,時明時暗。她抬頭望望,傷心的事又湧上心頭,眼淚出來了,流在嘴角,還稍微有點發鹹。
張曉從兜裡掏出手絹,給紅葉擦了擦。
接過手絹,紅葉又想到了李維送她手絹的情景。
東方飯店。
李維住進了單間,心情格外不一樣,他再也不用擠那個大宿舍,睡那張單人床了,也不用擔心說話時避著張三躲李四了,更難得的是和茹玉說悄悄話的機會也多了。
李維躺在那大床上,仰面朝天,憧憬著自己的未來,想像著將來和茹玉結婚時的情景。
一邊想著一邊還瞅著那天花板上的燈傻笑。
“咚咚咚”敲門聲響了。
李維從床上趴起來問到,“誰呀!”
門外不吱聲,還在咚咚咚敲著。
“誰呀?這麼討厭!”說著,李維踏拉著鞋開門。
開門的瞬間,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這香味是茹玉身上的。
對李維來說,他已經聞得習慣了。
茹玉頭上扎著一枝花,看樣子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兩隻眼睛盯著李維,微笑著慢慢走進來,“嘭”的一聲,茹玉用腳將門輕輕關住。
好美啊,好漂亮啊,這時的李維像懷揣了兔子——怦怦直跳。
他楞住,慢慢伸出兩臂頂著房門,將茹玉闊在其中。
茹玉伸手摟住李維的脖子,將嘴唇輕輕貼了上去。
李維縮回兩手,一手摟住她的小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激揚深吻。
突然,他一把抱起茹玉放倒在了床上,重重的身體壓了上去。
正當他要解開茹玉的衣服時,茹玉卻喘著粗氣,抓住他的那隻手到,“不,等等,等到新酒店開業的日子我就嫁給你!讓你親個夠,愛個夠。”
他停住,縮回手,盯著茹玉的眼睛看了許久,爾後翻身躺在了床上。
那麼大的一張床上,倆人並排仰臥,說著悄悄話。
“過幾天,我帶你到一個磚廠去一趟。”
“幹什麼?”茹玉問。
“幹什麼?讓你看看他們乾的那些活是多麼的辛苦。順便也訂一些磚瓦拉到工地上。
“這麼早拉過來,還不是在那兒放著嗎?”
頭髮長見識短。這個時候的價格相對便宜一點,明年開春後我們就抓緊時間施工,爭取在年底前完工,等開張的那一天,我李維好娶你為妻呀。今生今世愛你一個人,愛你一輩子。
“真的?”茹玉突然翻身,騎在了李維身上。
“真的!絕不反悔!”
“拉勾,”茹玉伸手。
勾住李維的手指,他倆承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哈哈哈,倆人笑了起來。
“走吧,今晚月亮不錯,咱們出去走走。”茹玉起身。
“走,轉轉!”說著,李維穿好鞋子,牽著茹玉的手走了。
路燈的光黃黃的,行人也不多,倆人有說有笑的向前走著,步子很慢。
雖然有點風,但也不算冷,但黃色的樹葉已開始飄零。
秀雅趴在床上,正在給呂洋回信,也是她在這個地方的最後一次寫信。年後,她不想再回到這個曾經讓她高興過,激動過,興奮過,同時也讓她充滿痛苦,和流下傷痕的傷心之地。她說愛情之路已讓她受到前所未有的煎熬。
瞅著旁邊已收拾好的行李,秀雅笑了笑,呂洋,你還是一名學生,你懂得什麼叫愛情嗎?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定要努力學習,做一名合格的老師。
切記,以後也不要再給這個地址寫信了,我也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多保重!
寫完信,秀雅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沒過幾天,李維和茹玉開車到了一磚廠。這磚廠距離這座城市相對近一些,估計也沒有人會認識他。對他而言,相對還是比較安全的。
他把車停在路邊,牽著茹玉的手向裡走,邊走邊給茹玉介紹:這是磚機,生產磚坯子的地方,我以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