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吧。”
紅葉將老太太送到外門口,正準備鎖門時,朦朧中瞅見一輛腳踏車放在外面,走過去看了看,“這不是張曉的車子嗎,他怎麼放在這兒了。”
老太太怕紅葉察覺出什麼,也不敢再吱聲,更不敢再停留,於是倒騰著小快步溜了。
紅葉將車子推到了院子裡,鎖住了外門,回到屋裡。
春草問,“你剛才趴我身上幹啥呢?”
“誰趴你身上呢?”紅葉感到莫名其妙。
“你呀,趴我身上不算,還要耍流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現在倒不敢承認了。”春草說。
,!
“耍什麼流氓呀,你可能睡迷瞪了,快睡,快睡!”紅葉催促著拉滅燈。
燈光一滅,春草也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趕緊下床上廁所。
聽著春草走出去的腳步聲,張曉想趁機逃脫。
但春草著急,忘了拿點衛生紙。
當她正準備轉身時,卻突然碰見了張曉的身影。
春草嚇得“啊”了一聲,後退了一步。
張曉反應快,上去一把捂住了春草的嘴,“是我,別吱聲。”
“張廠長?”春草心裡一怔,“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剛才那嚇人的聲音,紅葉迅速折起身,問到,“怎麼了春草?”
春草扒開張曉的手,稍作鎮靜,“沒事,你睡吧,剛才踩到一個軟東西嚇著了。”
這時,張曉緊張的心才算放下。
為了穩住春草的情緒,他使勁親了一口春草的嘴唇。
啊,不對吧,他會這麼主動想給我好啊,春草故意扭捏著,向外推張曉。
“今天的事千萬別說出去。”張曉吩咐完,跨出外門走了。
春草有點蒙圈,“不對吧,剛才是不是他?是他要脫我的內褲?難道給他洗了幾次衣服就感動他了?”春草蹲在廁所裡想了半天。
跨出外門,張曉發現腳踏車不見了,“壞了,不會被老太太推走吧。”他有點擔心,算了,時間太晚了,明天再說。
春草回到屋裡,卻怎麼也睡不著,她努力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老太太?張曉?這麼晚了,她們想幹什麼?但想著張曉吻她時候的那種狂躁,她心裡又多了一個問號。
張曉回到家裡,一個人躺在床上思考半天,壞了,這事弄巧成拙了,紅葉知道後會怎麼想我,我怎麼越來越糊塗,強扭的瓜不甜啊!張曉開始後悔。
第二天,紅葉開啟了外門,看見張曉在門口坐著,便走過去問到,“昨晚上咋把腳踏車放在我家門口了,要不是我幫你推進來,非得丟了不可。”
張曉趕快站起來解釋,“謝謝二嫂,昨晚喝多了,到了這兒就以為到家了,放下車子走了。
看著紅葉疑惑的眼神,張曉說,“二嫂,我先走了,今天工地還有不少事。”
紅葉回想著昨晚春草的那些話點點頭。
吃過早飯,紅葉和春草正準備出門,呂洋卻站在了外門口,“二嫂,上班啊。”
瞅著呂洋笑迷迷的,紅葉問他有啥好事給二嫂說。
呂洋說自己已經畢業,開學就到鄉上當中學老師了,今天過來想打問一下秀雅的情況,想趁假期過去見見她。
紅葉看了一眼春草,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搖搖頭。
“知道了,二嫂,你們去上班吧。”呂洋看她們搖頭,自己有點洩氣。
倆人騎上腳踏車一邊向前走著一邊替呂洋發愁,更替秀雅擔心,這個秀雅,這麼好的條件她都看不上,她到底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秀雅一邊在餐館打工,一邊尋找著李維,有時候還向吃飯的人打聽。
沒事的時候,也搬個椅子坐在餐館門前,手裡捏著佛珠和那個“戒指”,從過往的人群中辨認著李維的影子,她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在這兒見到他。
一全又住進了醫院,小賈還是給他陪床。
聽說醫院又在催促住院費,秋月把孩子交給老太太幫忙照看著,自己到了醫院親自問問醫生啥情況。
“你坐下吧,我有事和你商量。”科主任說著開啟了桌上的一臺電腦。
秋月忐忑不安地坐下來,看著主任的眼神,總感覺今天不太對勁。
“這前前後後的幾次治療,你們還滿意嗎?”主任一邊點著滑鼠一邊問到。
“滿意,我們非常滿意,讓主任費心了。”秋月忐忑說。
“從檢查結果來看,病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