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紅葉出於對自己的信任才讓過來幫忙的,如果要埋怨的話,還是等到將來再說吧。
春草馬上坐下來,笑了一笑,說到,“挺好,這李維真是有福氣,倆女人,一個在家盼著,一個在外邊找著,不錯,不錯。”
“二嫂,家裡來客人了?”正在紅葉拖腮沉思時,張曉已來到了屋門口。
紅葉站起來,瞅瞅春草,又看看張曉,“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以前幹活時的一個好姐妹,叫春草。這個是我的鄰居——張曉。”
張曉見到春草,馬上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過去,“你好,你好!二嫂提到過你,歡迎來我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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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看著張曉,覺得這小夥子挺俊,也挺大氣,於是也很大方地伸出手來,“多多照顧!”
“坐吧,都坐吧。”紅葉招呼著。
在兩個女人面前,張曉今天變得有點靦腆,“不了,二嫂,我是來告訴你一聲,這棉花又該噴藥了。”
提到噴藥,紅葉突然覺得有點噁心。自從上一次噴藥出現中毒事情以後,紅葉就變得特別小心,好在後面的防護措施到位,也就沒在出現中毒現象。
看著紅葉有點猶豫的樣子,張曉說,“如果你不方便,我幫你吧。”
“你幫我?” 紅葉笑了笑,“算了算了。”
“你是怕老太太吧?但我不怕,沒事。”張曉到。
春草不知道在說啥,兩隻眼睛瞪著他們倆。
“聽說,這也是最後一次了,我這兩天就去吧。”
“那行,如果你忙不開,我再去。”張曉又看了一眼春草,“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張曉走後,春草盯著紅葉,“喲,看來你這個鄰居不錯吧,幫了你不少忙。”
紅葉點頭,“是啊,要是沒有他幫我,我哪能開得起兩個油坊,到現在借的錢還是他給擔保的。”紅葉覺得很自豪,又挺挺胸。
看著紅葉挺起的胸脯,她又想到了紅葉剛到磚廠洗澡時被秀雅偷窺後傳出的那些話,“你沒感動的獻身吧?”
“去你的,胡說什麼呀。你怎麼和村口的那些人一個德性了。”紅葉板起臉,衝著春草開玩笑式的罵到。
“噢,我知道了,為什麼剛才讓我快點走,你是怕那些人說你的壞話吧。行了,別生氣,等將來有一天,我幫你出出氣!”
“真的?”
“那還有假,我春草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不信走著瞧。”春草又把磚廠老大姐的風格拿出來了。
紅葉又給春草倒了一杯水,說到,“出氣等等再說,還是先幫我打打藥吧。”
春草一聽,馬上抬起手,輕輕地搗了一下紅葉胸脯,“鬼機靈,你是讓我來給你出力幹活的吧。”
說幹就幹。春草與紅葉拉著地排車,地排車上用相膠袋子裝著一些水。
來到地頭,紅葉很熟練地操作著噴霧器。
春草比她更熟練,三下五除二,將一桶子水背在了肩上,擰開了開關,霧處的藥水噴灑在一棵棵棉花葉上。
一望無際的棉花地,好多人都在為棉花噴灑著農藥。
在秋月的地裡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但有一個用毛巾蓋頭的人卻幫她噴灑著農藥。
看後背很熟悉,紅葉用眼睛又瞟了一眼,“娘,這還用你來噴灑,她不在呀?”
老太太不吱聲,她感覺不好意思,自從上次賭氣中毒後,她再也沒有幫紅葉幹過一點活。
紅葉抗著藥桶從地這頭噴灑到地那頭,見一個人用草帽半遮著臉,躺在那棉花棵底下的一點蔭涼處,她走過去看了看那褲子和鞋子,就知道這人是秋月,她用腳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屁股,“喲,挺會享受那!”
“誰呀,正睡覺呢!”秋月到。
“我!”紅葉說著,又朝屁股上碰了一下,“在這兒能睡著覺?”
秋月移開草帽,稍折起身,揉揉眼睛,“踢我幹嗎,正做夢呢?”
“做夢,你還好意思,老太太那麼大年齡了,還幫你抗著藥桶噴藥,你卻在這兒躺著睡覺,真行啊!”
秋月站起來,不耐煩到,“怎麼,羨慕了,不也幫你噴過藥嗎?再說,我不讓她來,她非要來;不讓她幹,她非要幹,我也爭不過她。另外,我也不是懷孕了嗎,她怕我累著。”
瞅著秋月那迷迷糊糊的樣子,又說到,“懷孕,也不至於這樣吧。”
春草戴著草帽,揹著藥桶,向後退著過來了。
秋月見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