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世秦纖媚對她的絕情,心裡恨意更濃,今生讓她也嚐嚐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王妃姐姐放心好了,欣然一定不會辜負姐姐的重望,將這齣兒戲演好,不然我們想搬倒秦纖媚就更不容易了。”安欣然心知肚明,這也是她和秦纖媚決一勝負的關鍵時刻,要是她敗下陣來,那可是永遠都無翻身之日了。
“你好好養著吧,我也該回去了,這幾日我不會過來了,你有什麼事就讓玲瓏去找我好了,不然來往過於密切,免不了會讓人產生猜疑。”許諾兒想了想,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離開了暖玉閣。
還沒走出多遠就隱隱聽到殺豬般地嚎叫聲,那聲音撕心裂肺讓人聽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小姐,您聽,是不是誰挨板子了,好恐怖的叫聲啊!”小翠戰戰兢兢地四處張望著。
“別看了,要是挨罰也是在正院兒,之所以傳出去這麼遠,是因為受罰的人,從來沒受過這待遇,心裡不滿以此來發洩一下而已。”許諾兒不以為意。
又走近了些,才聽得真切,原來是馮婆子因為安欣然的事兒被打了板子,秦纖媚護著不讓打,最後還是被無情地拉開,打了幾十板子的馮婆子已經奄奄一息,最後由四個人咧咧巴巴地抬了回去,後邊跟著哭成淚人似的秦纖媚。
這福王府裡好久都沒上演這麼驚心動魄的戲碼了,許諾兒覺得偶爾來上一段兒,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調劑品,雖然這麼想有些殘酷,但是有些人確實是太猖狂了,不給點兒顏色瞧瞧,說不定哪天還鬧著得找把梯子要上天。
“小姐,好嚇人啊,你說那個馮婆子會不會醒不來了?”小翠瞧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還有那一路上滴落在地的血跡不由地問道。
“你放心禍害遺千年,越是壞人越不容易死掉,不然哪還有人興風作浪啊!”許諾兒鄙夷地道。
“唉,也是,這好人啊就是不長壽,這歹毒之人老天爺卻是眷顧著她,真是不公平。小姐,您是不是也得趁機拉攏一下王爺了,人家那兩位側夫人都有喜了,你這位正主兒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說出去別人會笑話的。”小翠不忘在許諾兒耳邊吹著風兒。
“行了,打住!你再說下去,我就把你送給那個渣男,到時候,小姐我協助你上位!”許諾兒有插科打諢起來,弄的小翠立即閉上了嘴。
她知道她家小姐不正經起來可是口無遮攔的什麼玩笑都開的起來,她可是領教過的。
“小姐,你又來了,你看看有誰家小姐像您這樣的一點兒也不淑女。”小翠拿她沒辦法,在一旁嘟囔著表示抗議。
“淑女有用嗎,那只是活給別人瞧的,只有我這樣的俠女才是給自己活的。”許諾兒不以為然,她覺得像她這樣的活法挺好的,沒有必要強迫自己做個淑女。
主僕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回到了瀟湘苑,此時天色也暗了下來,今天過得像是做夢一般,十分戲劇性的開了頭,又十分荒唐的繼續著,她還是這場戲的編排者,想想就覺得格外可笑。
一晃一週悄然而逝,這一週府裡倒是風平浪靜,大傢伙難得清靜。
一大早許諾兒帶著小翠在前院閒逛,小翠覺得納悶兒,今兒小姐是怎麼了,竟然心血來潮跑到前院來散步,難不成是自己想通了,也想在這兒來個偶遇什麼的。
“小翠,你瞧那邊的花兒開的真好,這花兒都懂得獻媚,這兒的花兒總瞧著比我們瀟湘苑的嬌豔。”許諾兒感慨地道。一雙眸子時不時地瞧向遠方。
沒一會兒,她的目標真的出現了,只見秦纖媚在兩個丫鬟地攙扶下慢悠悠地向這邊走了來。
許諾兒連忙收回目光,帶著小翠坐在了路邊的石凳上,話上了家常。
“聽李太醫說安夫人那懷的十有八九是小王子,因為脈搏沉穩有力,他行醫那麼多年不會搞錯的。”許諾兒神秘兮兮地道。
“啊?那樣豈不是要翻身了,小姐,您,您怎麼就不知道著急啊?到時候您這個王妃恐怕是岌岌可危了。”小翠真心替自己的主子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