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走出。
她腳步輕快,彷彿下一秒就要哼著小曲轉著圈了。
看見謝沂,白衣護士舔了舔嘴唇,嗅著空氣中瀰漫的香氣,露出滿是利齒的柔軟口腔。
猩紅的舌頭盤踞在口腔中,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毒蛇,將要射出捲住謝沂的脖頸。
謝沂禮貌對著渾身沾著血的白衣護士一笑,背在身後的手將病房門一拉,橫向挪到了一號病房,正對著白衣護士進入了病房內。
病房門關上,謝沂透過門上的透明小窗,看見白衣護士一個接著一個從病房內走出。
謝沂對其他病房內的白衣護士只是一掃而過,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對面的宴淵身上。
又過了一會兒,宴淵病房內的白衣護士才跌跌撞撞從病房內跑出來。
謝沂腳尖踮起,趴在透明小窗戶上,眼睛微微瞪圓。
臥槽牛逼!
宴淵竟然把白衣護士的一隻手臂都給撕下來了!
其他病房的白衣護士身上沾著的血都是玩家的,而宴淵病房內的護士卻是沾著自己的。
宴淵病房內的白衣護士沒敢在走廊逗留,幾乎是用衝刺的速度向樓道衝去,像是害怕極了病房裡的人。
謝沂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的白衣護士從病房裡走出來了。
看來宴淵病房裡的那隻,就是最後一個了。
謝沂開啟病房門,溜達到對面,輕輕敲了敲門。
“魘,還好嗎?”
宴淵開啟門,微微垂眸看向蹲在自己病房前的慄發小狐狸。
“我叫宴淵。”
謝沂彎了彎眼眸,略有些得意的說道:“那你肯定知道我的名字吧。”
宴淵看著得意地翹起尾巴的謝沂,唇角微勾,俯身,貼著謝沂耳邊輕聲說道。
“嗯,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謝沂。”
宴淵的尾音很輕,像是害怕被別人聽到謝沂的名字。
:()在無限流裡當笨蛋美人,但是直男